墨站在面前,登时如被人踩了尾巴,跳起来就跑,边跑边喊:“奴才这就去请东闾先生到花厅奉茶。”
三天不挨训就疯疯癫癫,程墨摇了摇头,朝花厅走去。
“老先生,里边请。”狗子陪着笑,硬着头皮朝倒背双手站在台阶上的东闾英行礼道。
他现在只求东闾英别在程墨跟前把他收受/贿/赂的事捅出来,哪怕挨东闾英几句训,也无所谓了。
东闾英哼了一声,跟以往陪笑脸递上银子求通报时判若两人,双眼望天,倨傲地道:“你家阿郎怎么说?”
旁边的访客和几个门子都竖起耳朵听。
狗子谄媚地笑道:“我家阿郎请您老花厅奉茶。”
这样总可以了吧?
东闾英却不愿就这样放过他,追问道:“你家阿郎可曾说,我是霍夫人的娘舅?”
虽然不是亲的,但霍书涵见了他,得称呼他舅舅,行晚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