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僚、上司的府上,都没人应和。
第一天把白绢送进宫,第二天白绢到皇帝手里,他估摸着只须两天,程墨便会被下狱,极有可能抄家。这天晚上,他睡得极是欢畅,天刚蒙蒙亮,便起床梳洗出门,赶去公房。等到中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同僚们该办公的办公,该处理公务的处理公务。
到下午,他觉得有些不对,借口送公文,去李文的公房,道:“上面可有什么事故?”
李文奇道:“有什么事故?”
难道何立手眼通天,消息比他这个上司还灵通?那他还做什么上司啊,把位子让给何立算了。
何立被李文看得头皮麻,只好道:“没什么。”
李文教训道:“好好干活,没事别到处晃悠!”
何立应了一声,匆匆退出李文的公房,赶到供暖所旁边的小巷,站在平时他偷窥的位置,往供暖所的大门看。
天色黑了下来,供暖所的大门透出灯光,过了半个时辰,程墨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骑马出门。
“不可能啊,难道是哪里出错?”何立纳闷极了,刚要凑近过去看清楚一点,衣领一紧,身子被人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