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声不响,一直约束他们自持的父亲竖起了大拇指,您老装模作样起来,真有一套。
吉安侯说起叫儿子过来的用意:“以后听五郎驱策。”
自他上奏折时起,两个家族已紧紧绑在一起了。
武空点头,道:“好。”又有些担忧地道:“现在站队,会不会太早了?”
他虽然和程墨交好,但一旦涉及到家族利益,自然是要以家族为重。想到张勇现在还在大狱里蹲着,他便有些心寒,如果霍光也对他下手,他怎么办?
吉安侯道:“你以后出门,只坐车,不骑马。”
这样,也就不会发生闹市纵马伤人的案子了,他们诬无可诬,只能另想办法,除了这一件,别的他可不怕。
武空明白父亲的意思,决定以后小心再小心。
他从吉安侯的书房出来后,即刻去找程墨。
程墨和霍书涵被翻红浪,正在激情中,听说武空来找,有些啼笑皆非之感,道:“让他等着。”
半夜三更扰人好事,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