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准了?”
居然说是他提议。程墨翻了个白眼。
霍光看了程墨一眼,以训斥晚辈的语气道:“五郎不要胡来。”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是你的永昌侯府,想怎么乱搞都成吗?
程墨向刘询摊了摊手,意思是:“他不同意,我没办法。”
刘询垂下眼眸,装作没看见。与其天天活在会中毒的恐惧中,不如强硬一次,弄一套这样的东西。
霍光摊开奏折,又看了程墨一眼。这是要和皇帝一起处理政务了,程墨识相地起身告辞。
晚上霍光回府,对霍显道:“五郎年龄渐长,这惹祸的毛病一点没改。”
想当初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羽林郎,竟敢跑到宣室殿追着上官桀要债,现在好几年过去,他年纪已不小,又娶妻成人,还不改改性子,居然想给皇帝弄什么生暖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霍显下午和几位夫人聚会,去茅厕回来时,刚好听到一个夫人在背后说,霍书涵既是命格贵重,怎会只嫁了个列侯?她虽然当场让人下不来台,心里这股火,总是消不不下去,便愤愤道:“要我说,夫君把涵儿嫁他,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