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很想说,恰恰相反,他死后,你母亲和兄弟们无法无天三年,皇帝看在他有扶立之功的份上,都没对你们一家子怎么样,要不是你母亲作死,要谋反,事情败露,皇帝还不敢动你们呢。
“现在朝堂上下,都是岳父的人,岳父有什么可担心的?”程墨道。
连皇帝都是他扶立的,得看他脸色呢。
霍书涵低头不说话了。
两人都明白,到霍光这程度,是不舍得放弃到手的权力。权力于男人,就像白粉,一旦沾上,没几人戒得了。
他们相对而坐不说话,外边假装上茅厕,溜达了一圈的安国公坐不住了,他还等着程墨救命呢,何况霍书涵就在里头,若求得霍书涵一句话,岂不是比程墨出面更强?现在是求人的时候,又不能催,只好在廊下不停踱步。
他做的那些事,永昌侯府哪个不气愤?榆树正想捉弄他一下,出出气,武空来了。
安国公一见武空,忙陪笑走上两步,道:“四郎也在呀??”
你也是来找程五郎的吗?太好了,快把里头卿卿我我的两个人分开吧。
武空没想到安国公还有脸来,怔了一下,才行礼道:“伯父也在这里?”
您老脸皮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