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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亮又大又圆,银光遍地。程墨陪霍书涵在月下吃了晚饭,才告辞,一路上七弯八绕,走了大半天,才到自己府邸门口。
程墨在门前下马,侍卫们也跟着下马,黑子上前拍门,没想到手刚碰到门环,门却开了。原来侧门虚掩,并没有上栓。
“狗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黑子埋怨一句,把门推开,回头道:“阿郎请进。”
永昌侯府是原来的赵王府,建制是王府的规格,府门前地方开阔。月光下,哪有程墨的影子?不要说他,就是一众侍卫也不见了。
“这……”一股寒意自黑子脊背升起。
他转头四处寻找,隐隐听得左侧有脚步声,走过去一看,只见程墨和几个侍卫按住了两个黑衣人,还有十多个黑衣人四散奔逃。
“阿郎。”黑子叫了一声,接过程墨手里的黑衣人。这些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好事。
程墨转头问一个身着中衣的男子:“你没事?”
黑子仔细一看,现这男子是狗子,不由瞪大了眼,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难道说,他勾结歹人,意图对主家不利?黑子看向狗子的目光,很警惕。
狗子哪里知道黑子心里在想什么,郑重向程墨行礼,道:“多谢阿郎求命之恩,小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这辈子,我这条命就卖给你啦。
听到“以身相许”四个字,再看看长相差强人意的狗子,程墨一阵恶寒,赶紧道:“别,你还是别报了。”
狗子急了,道:“阿郎……”
阿郎不会不要他了?
程墨道:“你不用以身相报。回府,把刚才的事好好说说。”
原来狗子为了摆谱,让新来的门子关大门,躺下睡了一会儿又不放心,犹豫半天,还是爬起来查看。
门倒是栓得紧紧的,只是他透过窄小的门缝,看到亮晶晶的府门前,几个黑影一闪而过。他不知是什么人,开门出来查看,一下子被制住了。要不是程墨刚好回来,小命就不保了。
程墨一审捉到的黑衣人,黑衣人立刻就招了。
“霍四郎君要放火烧我的府邸?”程墨大感意外,这二世祖来真的啊。
把两人关了起来,派人看守,一夜无话。第二天散朝后,程墨押了两个黑衣人到霍光的公庑,把人交给霍光,道:“小婿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岳父责罚,可别放火烧毁房屋,火水无情,可不是玩的。”
霍光对霍禹的行径很是恼火,可被程墨这么不咸不淡的说上两句,又很不满,他沉声道:“小孩子淘气,做得出格也是有的,你别当真。”
小孩子!程墨只能呵呵了,这位小舅子,早就娶妻生子了。有娶妻生子的小孩子吗?可他能说什么?
那两个被捉的衣人中,有一个就是审爱财。他为博霍禹欢心,争当急先锋,亲自点火,火没点起来,程墨带了侍卫过来,把他捉个正着。
霍光亲自提审两人,审爱财一见霍光便吓尿了,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招了。
真去人家府上放火,这还了得。霍光生气了,又怪审爱财教坏儿子,先让人把他活埋了,再把霍禹叫来,狠狠训了一顿,然后让他去跪祠堂。实在是不罚跪祠堂,不能让他长记性了。
霍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心腹被老爹弄死,自己没了面子还受罪,他不敢埋怨老爹,不怪自己,只怪程墨,把程墨恨得牙痒痒的。
刚在祠堂跪下,便派人送信给母亲。
霍显听说儿子被程墨害得在祠堂罚跪,气得把程墨臭骂一顿,道:“他想娶涵儿,除非我死了。”
婢女忙劝她不要生气。
霍显怒气不息,卸了钗环,装病,让人给霍光送信,她就要死了。
霍光几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他批奏折批得两眼晕,累得腰酸骨折,听说老婆又病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去了。
怎么就不能过两天安生日子呢。
霍显见霍光没有立刻回府,又让人急报,说她快断气了,就想见霍光最后一面。
又来这招!霍光叹了口气,道:“问夫人想干什么。”
她要干什么,他满足她就是了。这么闹法,真心吃不消啊。
霍显想让霍书涵当皇后。
霍光想了想,让不语把奏折带上,回府了。
“夫人啊,陛下赐婚,涵儿进不了宫啦。”虽然他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抗旨,但老婆还是得这样劝嘛。
“陛下是你立的,收回旨意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霍显很不以为然,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拿这个哄骗她,骗得了吗?
霍光道:“我身为大将军大司马,是臣子们的表率,若抗旨不尊,以后谁还会尊陛下的旨意?陛下的圣旨岂不成了一张空文?”
这也是原因啦,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