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在一旁搓手,心里早就悔青了肠子了。
程墨不停按摩,一个多时辰后,张清的手脚才能动,他挣扎着坐起来,道:“你过来干什么?”
安国公见他能坐起来,松了口气的同时,马上端出严父的样子,照着儿子脑门就是一巴掌,道:“五郎特地来为你求情,你不说一声谢,反而不领情,真是混帐。”
其实张清不是不领情,他心里可感动了,只是男人有泪不轻弹,男人知恩图报也不是只挂在嘴上。
“伯父!”程墨无语。
安国公在外素来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怎么在家中,对着自己儿子,却是这样的不讲理?
“贤侄请书房用茶。”安国公像变脸,对着程墨又是笑得一团和气。
看张清没事,程墨道:“时辰不早了,十二郎还须静养,我就不打扰了。要是明天不能进宫,还须提前告个假。”
“谁说我明天不能进宫了?”张清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程墨劝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