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枪口上撞啊。”
张清“嘻嘻”笑了两声,道:“那他们什么时候再来?”
看把他期待的,程墨童心顿起,开玩笑道:“要不,我在府外写上,要行刺,到安国公府?”
“咦,这主意不错。”张清欢呼。
“不错你个头啊,不错。”程墨拍他脑袋,道:“赶紧忙正事去。”
并不是说刺客不会再出现,而是目前不会出现,而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查到是谁。
太仆府,上官桀面色沉沉。羽林卫是撤走了,可沈定实在太嚣张了,到处拿人不说,还拿了他两个门客,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再行刺,无异于自曝身份,可就这样放过程墨,他又不甘心。
这人,早该除去了。
“阿郎,院里捡到一封书筒。”大管家手持一卷竹简,匆匆进来。
打开竹简,只有两个大字:“是你”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
这两个字来得诡异,让大管家心惊。
上官桀也心惊,道:“何人送来?”
“一个六七岁的乞儿扔进外院,说有人给他五个铜板,叫他扔进来的。”大管家脸色很不好看。
上官桀脸色更不好看,原来早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