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纸,投在青砖上。不远处,凌乱四散着嫩黄色的襦裙,白色的纨裤,绣着鸳鸯戏水的坷子
罗帐里,并头鸳鸯交颈而眠。
顾盼儿脉脉含情的大眼睛落在程墨的俊脸上,他睡得正香,长长的眼睫毛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投下一片剪影。她忍不住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呀,平时看着斯文,没想到那种时候那样勇猛。想起昨晚的颠狂,笑意便止也止不住地从顾盼儿眼里溢出来。
她何其幸运,能得到他。
静谧中,廊下的脚步声特别清晰。春儿在门外道:姑娘,武四郎君和张十二郎君来了,要见阿郎。
顾盼儿眼睛一刻不舍得离开程墨的脸,生怕吵醒他,轻声道:让他们等着吧。
天大的事,也不能吵醒他,让他多睡会儿。
春儿应了一声,脚步声轻轻远去。
顾盼儿侧过脸,朱唇刚碰到他的俊脸,突然感觉到被下的大?
提起顾盼儿,程墨嘴咧到耳根。她看着苗条,该大的地方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平时看着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床榻上却尤如火盆。这样的天生尤物,哪个男人不见猎心喜?何况她对程墨爱到骨子里了,对他千依百顺。
武空老于此道,一见他的神色,心中了然,笑道:看来,我们来得不巧。
张清也看出他的不对劲,道:你不会是刚起床吧?
那个五更天起床练箭的五郎呢?怎么一个顾盼儿就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程墨哈哈一笑,道:偶尔偷偷懒。
这就是承认了。张清急道:那怎么成
一句话没说完,被武空捂住嘴。武空笑对程墨道:快请新人出来见礼。
程墨也笑,道:她身子有些不爽利。下次吧,下次一定请她出来拜见。
张清挣开武空,瞪圆了眼,道:你
什么身子不爽利,还不是你旦旦而伐。嗯,这个词好象用在这里不合适,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张清愤愤,道:你这样身子迟早会垮的。
武空道:十二郎,你不是来取笑五郎的么?怎么急了?看来冰盆还是不够。
这个容易。程墨吩咐再取几个冰盆过来。
一排冰盆沿墙根而放,尉为壮观。
你们张清无语。 (.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