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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当初聂天打开九元之书的时候，没有感觉有多难。

封驰一张脸僵硬了数秒钟，终于冷静下来，看向聂天的眼神，却是有了一些变化，甚至有些崇拜的意味。

“你们看着。”等到封驰脸色平静许多，华一如开口了，随即心念一动，九元之书缓缓展开，一缕缕光芒涌动着，一个个域界，清晰地出现在聂天和封驰的眼前。

两人甚至觉得，自己能够触碰到眼前的域界，感知到不同域界的气息。

这就是九元之书的恐怖之处，感知天地一切，而且将这种感知凝化在地图之中，创造出最接近域界本身的地步。

“嗯？”这个时候，聂天突然发现了古怪之处，目光不禁变了。

他发现，万域之中的各个域界，都是围绕着九域存在，就连九黎oyu和遗弃之地，都在围绕着九域运转。

但是有三处域界，竟然是静止不动的，好似脱离于万域之外，单独存在着，非常古怪。

“圣魂域！”聂天感知了一下，其中一个静止的域界，就是圣魂域。

“你已经发现了。”华一如看着聂天，淡淡一笑，说道“圣魂域虽然处在万域之中，但却是非常特殊的域界，不依赖于九域存在，保持自身静止。”

“嗯。”聂天微微点头，随即神识更为细腻地感知着圣魂域，脸色随即发生了惊骇的变化，直接变得僵硬了。

他竟然在圣魂域之中，感知到了圣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