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在木头身上做这些实验了!”
“那家伙,到死也不肯交代怎么样制作发酵血符的办法吗?”尽管,巴妃已经将首席长老的坚持说的很清楚,国师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巴妃用很有些泄气的口吻说道,“他根本就不懂怎么做那种东西,应该是他的祖先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或者是即使告诉了他方法,他依然悟不透其中的玄机!”
听巴妃几次提到首席长老曾祖,似乎有些疑惑,这里面,竟然会有那些已经作古之人的事儿,“这是王妃殿下问了他,他亲口的作答,还是殿下您自己的判断!”
巴妃觉得国师的故作不知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于是,也配合着似乎是无限忧愁地说,“如您猜测,我们没有问他怎么做血符的事情,只是很有诚意与决心的说要杀了他,请国师试想,如果他知道你想说的话,他会用那种东西来换他的狗命的,可是他没有做任何的尝试,就说明,他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到死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