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鸣棋似乎仍然没有打开那封信的意思,只是用眼神,无比严正的看着管事,“是怕我真正的错过了与文无忧的上好姻缘,才这样,将写这封信的人,推给无忧的双手了吗?你们都觉得一个普通女子,会很依赖我这样的通天势力吧!可是那个女子是不同的,她所依靠的东西,一向很具体。就是她自己!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发这封信来请我做什么的。因为,现在比之于九皇子这样,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或者,对她来说,会有危险的人里,我才是更可怕的那一个。”
管事听完这些话,立刻变得,难以掩饰的慌张。还以为鸣棋说完,就会马上将那封信丢过来,用信笺锋利的边缘割破了他的鼻子。这样说不确切,连整体割掉都有可能。
但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鸣棋不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的翻脸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