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只是笑而不答。
鸣棋也不客气的直接落坐在他下垂手,大大咧咧开门见山说道,“不瞒殿下,我这么大早上赶来打扰,就是想借殿下之口,向皇上要了近日新得来新军做个统领。”
“世子做新军统领,实是对世子的大材小用,不过倒也没什么难的。不说是本宫,这小小的太子,在皇上面前说的一句话,便是本宫的公主公母,也可以为世子求来这个恩情的。但这些都还是其次,主要是,我现在,还在禁足之中。世子该知道的,我那父皇,现在最不待见的,就是我这个做太子的儿子了。我不与世子说请便罢,即便是真有这个机会由我开了口,反倒会害世子于不义!”太子有理有据的对答道。
“这可就是殿下的不是了,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所谓的禁足,如果太子喜欢,就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如果太子不喜欢了,当然也有一千一万种办法从这种事中脱离出来。而现在,恐怕,太子已经在这东宫之中待的腻烦了吧!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世间,又岂有能关得住太子殿下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