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鸟窝小心翼翼交给在她身后赶上来的婢子,又轻语嘱着,“可别摔了那些小家伙,刚从蛋壳里面孵出来的,却给风吹在地上了。回头想想办法再送回那棵树上去吧。”
同是尼衣打扮的婢子点头,鸣得躲躲闪闪抬头时,潘宛如宽大的尼衣袖子就落在他身旁,“可伤到哪里起不来么?”
他心头猛然窜过一个想法,于是有些扭捏摇了摇头,“全伤到了,由里到外。”宛如看了一眼,还幸存着的车夫,“若是伤了,就快回城中看伤,我院子里有马车。车夫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也伤到了,就再去找人。这附近……”
鸣得闻言,忽然一改沮丧变得踌躇满志一般截住她后面要说的话,“伤的虽有些重,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短暂休息一下就行了。看来要有劳姑娘搭救了。”
说完,他仰起头来看她的反应。
他以为她会拒绝,因为无论是谁,都看得出他的来意。而她的平静也给出了答案。
潘宛如垂下头来,看了一会他的眼睛,他努力瞪着想让自己的说法很纯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做到了那个纯良,但是眼睛给瞪得酸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83中文网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