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占了大头,但是持有人是李牧的弟弟。从这个层面来讲,公司和李牧是没有丝毫关系的。只是大家潜意识里都认为李牧才是大老板。
现在李牧明确地表示不参与公司决策,释放出一个信号李牧已经不在乎能赚多少钱了。
以他现在的级别,未来前途大好,他志在军旅而不是生意。他的理想在部队里,而不是开什么公司赚多少钱。当初他牵头拉出来个汽车租赁公司,目的就是单纯的希望家里几个发小能有一份稳定的正经的工作。
在他看来,赚多赚少无所谓,只要有事情做。
而刘华强他们却不这样想,包括刘书东与小锐这样的家里算是挺有钱的,汽车租赁公司做到现在这个规模,不单单是意味着收入,还是成就,个人的成就。他们早已经把汽车租赁公司当成事业来干,就如同李牧把从军当成了一辈子的事业一样。
做生意的,没有谁会满足于现状,况且是一帮年轻人。
有一百万就想一千万,有一千万就想一个亿。当汽车租赁公司拥有一百台车辆并且满勤之后,他们就想两百台,三百台,一路往上。
看着刘华强和刘书东的表情,李牧勐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是啊,自己成长为副团长了,哥几个也没有原地踏步。外面那台大奔不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吗?那样的话,几年前,谁都不敢想。
意识到自己的太过自我之后,李牧马上抱歉地说道,“我忽略了。现在,你们也是有事业的了。”
刘华强和刘书东暗暗松了一口气。李牧不愿意参合公司决策没关系,甚至不愿意公司到他所在的东南地区来开展业务也没有关系,只要李牧依然拿兄弟的事业当自己的事业看待。
李牧从军,家里几个弟兄帮不上忙,能做的就是替他看好家里,扶持他的弟弟。生小孩了,也什么都不敢做,咬咬牙送台保姆车,也是挂在他弟弟名下之后再敢开过来。
没有李牧就没有他们的今天,要知道,当初办公司的起始资金是李牧的几位老战友凑了大部分的。没有那些钱,什么都干不成。
李牧想了想,说,“还是立足于汽车服务行业吧,可以尝试一下新的模式,拓展一下。利用互联网,可以做的文章很多。咱们现在做的是对公租赁,服务于企业,完全可以向个人市场拓展一下。”
“个人汽车租赁市场很难做,咱们那里,估摸着不下五十家各种汽车租赁公司。而且,行业领头羊今年开始进入南-港了。”刘书东显然是做过功课的,说。
李牧说道,“不怕竞争,怕服务做不好。咱们现在有稳固的基础,做起来比其他人容易。把门店做起来了,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完全和行业领头羊谈加盟。钱不能一个人赚,一起分才是长久之道。”
刘华强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抓紧时间做起来,把那些小租赁公司挤掉,只要南-港的大半个市场在手,行业领头羊肯定会主动过来谈。”
“我也了解了一下,他们正在搞大规模扩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加盟了就能利用他们的宣传和资源,尤其是线上资源。咱们就只做终端,直接面对客户。”李牧说,“而且,不是挤掉其他租赁公司,而是把他们搞垮!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打价格战,烧钱。”
刘书东马上说:“和滴滴打车一样,前期玩命烧钱,把市场拿下来了,主动权就握在了手里。那个时候,顾客就是待宰的羔羊,随便怎么宰。”
“差不多。”李牧道,“钱不够就去贷款。几百台车,算是超重资产了,贷几个亿问题不大。”
“拿下南-港用不着这么多钱。”刘华强心算了一下,说。
李牧挥了挥手,“那就连带着周边的几个市一起搞。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直接上狠招,一招毙敌!”
刘华强和刘书东被李牧感染了,心情澎湃起来。
“回去我就着手干这件事,大不了全赔了,不拼一把,以后机会越来越少。”刘华强道。
“大不了重头再来。”
三人呵呵笑着。
李牧是军人,杀掠果断,这符合他的作风。
做生意失败了可以重头再来,但是在战场上,失败了,有可能就会丧命,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此时此刻,赵一云的感受是最深刻的。
李牧这边一家团聚其乐融融,还和弟兄畅谈公司发展前景,当初给公司投了一百万的赵一云,却是在西北无人区里执行任务。
三年了,从护航回来,三年过去了。
原来的猎人突击队成员,李牧去了陆院学习,一直到现在担任试验部队副团长,杜晓帆转行个军情的人干活,神秘莫测,而赵一云当初回来之后,去被扔进了国际关系学院侦察与特种作战系打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随即一丢,丢进了直属总部的特别勤务部队。
和其他人一样,赵一云同样不知道几个老战友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过得怎么样。他甚至不知道耿帅的事情。这些人里,只有李牧因为任务的关系,见过杜晓帆和耿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