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倒是愿意安安静静搞搞研究工作。”乌鸦摆手说道。
杜一凡呵呵摇头,并不接话。
各怀鬼胎的两人暗地里频繁交锋,一会儿你主动一会儿我应对的,浅尝即止非常谨慎,都把各自的身份拿捏得非常的精准。论社会地方,酒吧老板不一定有科研人员的高,人家头顶上顶着科技工作者的光环,没准你家酒吧用的某些发光设备就来自人家的研究。论收入么,前者是甩后者几条街的。
建立在各自的身份基础上,对双方来说,闲聊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边要自然,另一边脑子要保持高速的转动不断三思要说出去的话到底符合不符合当前的身份。
第一次正式见面也就如此,谁也不会主动表露出哪怕一点相关的痕迹,一个字也是最好不要提的。
两个多小时后,杜一凡接了一个电话,随即抱歉说道,“吉姆兄,单位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本想请你吃顿饭喝喝酒,看来只能下一次了。”
“没有关系的,下一次我请你。”乌鸦站起来和杜一凡握手。
目送杜一凡离开,乌鸦顿时收起了笑脸,走到大面的落地玻璃前面,眺望着午后的江景,江面航道上各种江船是络绎不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