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两只眼睛将蒂塔的身体舔了个遍。蒂塔由于过度恶心而开始发抖。
“相当不错的姑娘嘛。只要你肯低头,我就抱抱你吧。”
“……请你回去。”
蒂塔挤出声音。
锡安故意歪起脑袋,用手指着耳朵笑道。
“我听不大清楚哦?沃鲁恩那个白痴的侍女家教也不怎么样嘛。好了,再说一次试试?”
“……出去。”
“你说什么?”
“我说滚出去!”
涨红了脸的蒂塔向锡安怒吼。
“这座宅邸和这座城市都是泰格勒少爷的东西。像你这样的人休想碰它一个指头!明白的话就快点出去!给我出去!”
“……区区一个乡野丫头,竟敢向泰纳尔迪耶家族的人这样说话。”
锡安拔出了腰间的剑。
刷拉————!!!!!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动手!”锡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原本在自己视线中的侍女被另外一位金发的青年代替,同时,他的手里还握着把剑。
“你的剑已经断了,还要继续吗?”克莱德将剑尖直指锡安的咽喉。
“什么?!”锡安闻言一惊,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中的剑居然只有一小截,而剩下的剑身居然还留在剑鞘中!
“啊————”蒂塔捂着嘴,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她刚刚也没发觉锡安手中的剑断掉的事实,速度快到了连目光都无法反应过来!
“咕————你到底是什么人?报上名来!”锡安对于自己的几斤几两还是很有认知的,既然眼前的这个神秘人能够在自己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剑斩断,那么他就绝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克莱德,克莱德·泽金!”克莱德如此回答。
“泽金?没听说过啊·······哼!估计是某个乡下的小贵族,小子!我奉劝你!我可是泰纳尔迪耶公爵的独生子兼继承人!知道这个姓氏的含义的话,就给我乖乖的放下剑投降!就算你再怎么强,只要我一声令下········”锡安冷笑了一声,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
“··········”克莱德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的抬起手。
“哈哈哈!就是这样,抬起手,把剑丢掉!”
砰!
锡安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脸颊陡然感受到一股冲力,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这种人啊!狂妄自大,傲慢的罪!”克莱德冷声对镶在墙壁中的锡安说道。
但失去意识的人是不会回答克莱德的话,因此现场陷入了某种尴尬的沉默。
而克莱德身后的蒂塔也依旧保持着捂嘴震惊的表情久久没有回神。
“············”喂!小丫头,麻烦你说句话啊!你这样一声不吭我很尴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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