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笑话呢?”
李珍从洗漱台上下来,自己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个天的地板,冰凉得很,可是有她的心冷吗?她的心都要结冰了,然后又被砰的一下,碎了一地,她是骂一句脏话的,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都没有学脏话,是知道有一些脏话的,可她骂不出来。
刚才是怎么脱的衣服,现在就是怎么穿的衣服,扣扣子的手指头有些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乎那么多干什么,能过就过,不能过也要一起过,他们两个有一个儿子,她敢说自己要是现在说不过了,那以后肯定就见不到郑悦书了。
刚才的激动就都没有了,现在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冷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