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丝冲季棉棉使个眼色,她点点头,一个人按住了岳鹏程和丁芙,将他们牢牢钉在地上。
燕青丝走到岳夫人面前,低声道:“伯母,去,现在就是你打狗的时间,用里手里的棍子,打下去,不用客气,不用怕,把你几十年前该打的那份儿都打下去。”
岳夫人哆嗦:“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那又不是人,那就是一对狗男女,你跟两个畜生客气什么?”
“难道,你恶心他们,不恨他们?”
岳夫人点头:“恶心,恨!”
这对贱人恶心了她足足三十年,什么时候想起来,就觉得好像有一堆屎放在了餐桌上,时时刻刻想吐。
燕青丝低声道:“那就打吧,不用吝啬你的力气。”
岳夫人走到岳鹏程丁芙面前,哆嗦着举起木棒,不敢落下去。
燕青丝看到着急,抓住岳夫人的手,带着她往下一砸,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岳鹏程身上。
岳鹏程惨叫,燕青丝握着岳夫人的手连续打了十几棍子。
打着打着岳夫人就感觉到乐趣了,只觉得心头这么多年的积压的恨,积压的委屈愤怒,都在一点点宣泄出来,尤其是听到岳鹏程的那个惨叫。
岳夫人头一次觉得,原来打人还能用——美,来形容。
对,美,太美了,越打,越有劲,仿佛被打了鸡血一样,手不酸,腰不疼,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能量。
燕青丝松开岳夫人的手,看着她越打越顺手,勾起唇角。
这才对啊,打人,也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听着你憎恶的人,在你的脚下惨叫,哀求的时候,那个酸爽。
燕青丝觉得差不多了,再打怕出人命。
她拉住岳夫人的手,早她耳边说:“刚才是热身,是联系,您现在拿这个婊货,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经过一番运动,岳夫人脸颊泛着健康运动的红晕,额头上一层薄汗,她眼睛放光,一把撸起袖子。
燕青丝看岳夫人已经体会到了打人的酸爽,后退一步,“伯母,不用客气,干aa她!”
岳夫人点头,袖子一撸,举起木棒,先朝着丁芙的胸口打下去。
燕青丝挑眉,不错啊,知道打哪儿疼!这一手挺黑!
丁芙这么多年,过的像个贵妇人一样,在国外住着豪宅,有人伺候,锦衣玉食,早就不是当年,来岳家做帮佣的那个穷丫头了,一棍子下来,疼的她浑身冒冷汗。
岳夫人噼里啪啦,连续几棍子砸下来,避开了丁芙的头部,一下下打着,像是打沙袋似得,疼的丁芙起身子蜷缩成一团,痛哭惨叫。
丁芙再也保持不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她喊道:“鹏程,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呀”
岳鹏程已经疼不会动,就算季棉棉不再压制他,他也动弹不了。
他听到丁芙的惨叫,愤怒道:“小芙小芙你们这些畜生,你们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