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再然后,许情深抬起脑袋,脸凑到他身前去咬他的衬衣扣子。
蒋远周轻推下她的肩膀,“许情深!”
“疼,疼!”许情深咋咋呼呼惊喊。
蒋远周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她肩胛处一块淤青,是在房间里头被人给踢中的。“好了,不许再闹,不喝醒酒药也行,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还未起身,一颗脑袋就凑到他身前,她张开嘴,利齿精准地咬住他第三颗扣子,蒋远周的衬衣,哪一件都是做工精良,许情深有些恼,牙齿左右磨动,再一使劲,果真就把那颗扣子咬下来了。
她凑过去,还要对付其它的扣子,眼睛却透过敞开的布料,看到里头那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粉色‘扣子’
这一颗,跟刚才的颜色好像不一样。
许情深凑过去,但它藏在里头,看不真切,她抬起双手拉住蒋远周的衬衣,猛地一个使劲,上下的扣子迸出去,大片小麦色的胸膛露出来。
原来,这粉色‘扣子’有两颗啊,一左一右。
许情深张开小嘴过去……
蒋远周浑身一阵紧绷,如电流般袭至四肢百骸,他右手攫住许情深的下巴,扣着她的面颊不让她使劲,“这可不是扣子,你要真敢咬,我对你不客气!”
许情深小嘴嘟着,伸手拍他,“放开,放开,我要吐。
”
蒋远周手一松,脱下身上的衣服起身,刚走出两步,想了想后又走到床边,将许情深弄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将她放到床上,许情深安静多了,只是还不舒服,一个劲在床上滚来滚去,蒋远周被她弄得也是睡意全无,他披上浴袍走到阳台上。
老白的电话很快过来,“喂,蒋先生,我已经安排许明川住院,皮外伤加骨折,养养就能没事了。”
“嗯,知道了。”蒋远周想了想,问道,“万毓宁那边呢,怎么样了?”
“万小姐在仁海医院,需不需要我现在过去趟?”
蒋远周脸色在暗夜中微沉,“不用了,方晟和万家的人都在医院,也不缺我们这边。”
“好。”
仁海医院。
安排完酒店那边的事,万鑫曾夫妇来到医院。
阿梅还没走,方晟坐在床沿陪着万毓宁,一见到爸妈进来,万毓宁眼眶咻地又红了,“爸。”
“毓宁,不哭啊,爸爸来了。”
方晟起身,万鑫曾过去坐在了他原先的地方,万毓宁眼眶湿润,“爸,他们把我孩子害死了,你有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放心吧,爸不会轻饶了他们。”
方晟闻言,眼里暗潮涌动,目光朝着万鑫曾扫了眼,万毓宁激动地握紧父亲的手臂,“那许情深现在在哪?”
她想问的,自然也是方晟想知道的。
万鑫曾轻拍下女儿的手背,“远周将她带回去了,不过,他也没让她好受,灌了一瓶多的烈酒说是给你道歉。”
“什么!说的轻巧,她把我孩子害死了!”
“毓宁,你别激动,”万鑫曾轻哄着这个宝贝女儿,“毕竟犯事的是她弟弟,远周要带人,我也不好不放啊。”
“那她弟弟呢?你把他怎样了?”
“打得不轻。”
“然后呢?”
万鑫曾看了眼万毓宁,知道她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别想这些事了,快躺着休息。”
“也放了是不是?”万毓宁瞪大双眼问道。
“行了,真想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到废了,是不是?”万鑫曾扶着万毓宁的肩膀让她躺回病床内,“乖,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爸,今天本应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我的婚礼被毁了,孩子也没了,你跟我谈什么以后?”
万鑫曾轻叹口气起身,万太太也在旁边抹着眼泪,方晟见状,伸手在万毓宁头顶轻抚,“毓宁,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你难过,爸妈不比你好受。还有,怎么不能谈以后?就是要想着将来的事,才能更快忘记现在的痛苦。”
万毓宁似乎也只有方晟的话能听进去一二,再者,这件事怕是只有她心里最清楚,许明川和许情深都是她拉来垫背的,而且垫的很成功。
见女儿不再声响,万鑫曾总算松口气,朝着方晟看了眼,他的视线随之落回万毓宁身上,“之前你不是想让方晟管理制药公司吗?我答应你,现在你们也结婚了,以后方晟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万毓宁僵硬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下,“谢谢爸。”
方晟也轻附和道,“谢谢爸。”
他看眼躺在病床上的万毓宁,轻声说道,“爸、妈,你们先回去吧,这儿有我陪着就好。”
万太太轻拭眼泪道,“不,我要在这陪着我女儿。”
“妈,待在这,毓宁难受,你们也难受,况且明天就能回家了,”方晟拉过万太太,跟她借一步说话,“家里还需要妈操劳收拾下,毓宁买了不少育儿类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