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心,心里越加崩溃,近乎于是要被逼疯的状态。
她出手越来越狠,完全听不进许流音的话,只是每次都要让许流音好看的时候,穆劲琛都会阻止。
阮暖不是穆劲琛的对手,自然不会跟他动手,她将全部的气都撒在许流音身上。
她越来越拼了命似的,许流音有些恼,忍不住说道,“阮暖,你差不多就行了!”
“我要你死!”
阮暖口气充满憎恶和恨意,抬起腿踢过去的力道却被穆劲琛给卸了,然而许流音回身踢向她的腿来不及收回,阮暖硬是受了她一脚,双腿猝不及防往后退,一下摔倒在地。
许流音站在原地,
阮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皮都磨破了。
她坐在那里,冷笑几声,“明知道我不能赢,我却还是要打,真是好笑极了。”
穆劲琛走到她身侧,“以后别再找她的麻烦了,我跟你的事,跟她无关。”
“无关?”阮暖讽刺出声,“要不是她出现在民政局,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许流音也觉得那件事实在是太过巧合,不清楚的人,真会以为是她蓄意安排,“我知道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宁愿那天我真的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话,你现在就是穆少奶奶了,也不会这样处处针对我。”
穆劲琛听闻,脸色变了变,他扭头看向许流音。
阮暖却并不领情,“现在,你说什么都行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和穆劲琛之间变成这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会因为你们没有结婚,就重新接受他。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跟穆劲琛是再无可能的,也许,是他本来就不想结婚,所以拿我当挡箭牌了吧。”
阮暖神色有些不好看,眼睛湿润起来,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你都听见了吧?这是她亲口说的。”
许流音回身,捡起地上的包,穆劲琛上前,从她手里将包拿了过去。
“我有事从不隐瞒你,许流音,我悔婚就是因为你,没有其它的原因。”
“你――”许流音气得嘴唇哆嗦,“那也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明白,你介意的无非就是我要跟别人结婚,但我只想着领张结婚证而已,我跟阮暖事先有过约定,婚后,她住在新房,我住训练场,我们不会有任何瓜葛。”
阮暖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无比。
这话,他说了不止一遍了,可每说一次,都像是在割着阮暖的心。
她整个人无力地软下去,仅仅靠着双手撑在身前,“劲琛,你现在为了得到她,把话说得真好听啊,不会有任何瓜葛?真是这样吗?付流音现在是活着,你当然这样说,可你当初认为她已经死了,所以你答应了跟我的婚事,难道,我们就没住在一起过吗?”
穆劲琛脸色铁青,眼帘轻眯,“我看你是受了太大的打击,神志不清了吧?”
“这种事,你想要不承认,我也不能拿你怎样……但是你在我家住过一晚,别人长了眼睛,可都看在眼里。”
穆劲琛紧握下手掌,他心里再清楚不过,阮暖这是满嘴的谎话。
许流音攥紧手里的包,“你们继续抱着你们美好的回忆吧,不要再来骚扰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穆劲琛三两步追上前,“你难道真相信她的话?你不觉得荒唐吗?”
“是吗?”许流音停住脚步,看了他一眼,“哪里荒唐?”
“哪里都荒唐!”
“男欢女爱很正常,穆帅,你是个正常男人,在这一点上,我从不会怀疑你。”
穆劲琛跟在她身侧,“我倒希望你在这一点上,不要太信任我。”
阮暖被丢在了原地,许流音那一脚挺重的,她双手抱在身前,待疼痛稍稍缓解些后,这才勉强起身。
星港医院。
老白匆匆敲响办公室的门,推门进去,看到许情深坐在沙发内,正和蒋远周一起吃饭。
“蒋先生……”
蒋远周见他脸色不好看,他给许情深夹了菜,“老白,吃过饭了吗?”
“蒋先生,我有急事要跟您说。”
“吃过饭再说吧,我怕消化不良。”
“但是……”
许情深抬头看了眼老白,“怎么了?”
蒋远周接过话道,“他能有什么事,就是喜欢瞎叫唤。”
老白冤枉啊,但显然蒋远周不想让有些事被许情深知道,他乖乖地噤声,站在一旁。
许情深也看出了老白找蒋远周有事,她匆匆吃过饭,“我先走了,还要去病房一趟。”
“好,去吧。”
许情深走了出去,将办公室的门带上,蒋远周收拾着桌上的餐盒,老白凑上前帮忙,“蒋先生,我来吧。”
“不用,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那批次心脏起搏器的检测结果出来了,说是不合格。”
蒋远周将餐盒丢进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