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用得真好。
蒋远周轻笑,俊脸贴着许情深,“要说掏空,也是你把我的身体掏空了。”
“这又关我什么事?”许情深肯定是不同意这个说法。“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
“你先答应。”
蒋远周手掌摩挲着许情深的腰部,“好,不管什么事,只要是你开的口,我都答应。”
“我明天还有个手术,要早起呢,今晚就不折腾了。”
男人挑着眉头,“做的时候,你都是省心省事的那一位,你需要折腾什么?”
许情深可并不是这样认为的,“你把我从床上拽来拽去的,我能睡着吗?”
“行,今晚跳过,让你好好睡觉。”
她想要从他腿上起来,蒋远周见状,一把将她拉回去。“抱会。”
“对了,过几天我要安排下,让凌时吟过来复诊。”
“你这么积极做什么?”蒋远周抬下俊脸,“她的事,不管是最好的。”
许情深对上他的视线,“医者仁心嘛。”
男人听在耳中,不由失笑,“情深,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清楚吗?医者仁心四个字用在凌时吟身上,是不是也太浪费了?”
“你看她现在这样,挺可怜的……”
“行了,跟我好好说话。”
许情深抿了下唇瓣。“蒋远周,你别把我想得这样不善良嘛。”
“我当初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跟我还装腔作势做什么?”蒋远周伸手捏她的脸,也故意用了那不恰当的四个字来形容此时的许情深。她嘴唇撇了下,“好吧,其实就是凌时吟死性不改,还在针对音音。”
“所以,你替付流音出手。”
“没有。”许情深忙摆了摆手,“这是音音自己的事,她会解决的。”
“但至少,你不会真的好心好意给凌时吟安排复诊。”
许情深懊恼地瞪看眼蒋远周,她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蛋。“你就不会说我一句好。”
蒋远周凑过去在她薄唇上轻啄了一口,“不,我就爱这样的你。”
她手一抖,松开后有些不知所措,蒋远周看着她这样子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咖啡喝不喝?要凉掉了。”
她转过身,拿过桌上的咖啡,用双手小心翼翼捧着,她和蒋远周从未如宣誓一般说着我爱你,所以乍听到爱这个字,她心跳漏了一拍。
许情深将杯口凑到蒋远周嘴边,他却抬手将杯子推向许情深,“我不喝。”
“好吧。”
“你下午还要看诊,你喝吧。”
她方才跟付流音在一起,已经喝了一杯,只是许情深若有所思的,也没想那么多。咖啡的醇香味在嘴中流溢开来,她还未来得及咽下去,蒋远周却是凑过来亲吻了。
两人亲昵地交缠在一处,蒋远周单手按在许情深脑后,她嘴里抗议出声,睁开的眼帘落到男人胸前,看到蒋远周结实的胸口不住在起伏。
“蒋先生……”
老白的声音忽然蹿入耳中,许情深陡然睁大眼,她猛地将蒋远周推开,回头看向已经走进了办公室的老白。
老白咿咿呀呀了两声,见到许情深似要开口,他忙抢先一步道,“我进来的时候,门没关!”
是吗?
许情深记得她应该随手将门关上了。
她擦了擦嘴角处,“那个……你们有事要商量的话,我走。”
“走什么?凡事都不用避着你。”蒋远周说完了这话,将椅子往前挪动些,他抽出一张纸巾,替许情深擦拭嘴唇。老白也没觉得有多尴尬,毕竟平日里看多了,也免疫了。
“老白,你闯进来是几个意思?坏了我的好事。除非你嘴里要说的事情重要到让你非进来不可,要不然的话……”
不远处的男人一听,懵了,他哪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不过就是要进来提醒一声蒋远周,下午还有会议。
老白支支吾吾,开始找借口。“蒋先生,我……”
“嗯,说。”
老白朝许情深看看,许情深坐在蒋远周的腿上,一脸幸灾乐祸地看他。
老白脑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有纠结,最后咬了咬牙,不管了,扯就扯,只要蒋远周听着高兴就好。“蒋先生,我昨晚夜观天象……然后晚上还做了个关于您的梦。我梦到蒋太太怀孕了,还给您生了一对龙凤胎,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梦肯定是要实现的,所以我迫不及待就进来了。”
“龙凤胎是吗?”蒋远周嘴里轻念。
“是。”
许情深一脸鄙夷,“老白,你真能扯啊。”
老白满脸的一本正经,“蒋太太,这是仙人托梦啊。”
蒋远周笑出了声来,“好,再生一对龙凤胎,我就圆满了。”
“老白,你胆子真大,居然敢糊弄蒋先生。”
“蒋太太说笑了,我确实是做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