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许情深手掌轻拍下许言的肩膀,“你们几个看着,她要还不肯配合,就给她家里人打电话,联系方式问老白要。”
“是。”
许言张了张嘴,许情深双手插在兜内,纤瘦的身影很快朝着外面走去,她走进来时像一阵风,出去时,还是犹如一阵风。
片刻后,老白回了办公室。
蒋远周站在窗边,听到脚步声进来,他将手里的水杯送到嘴边,“办妥了?”
“妥妥的了,多亏蒋太太出面。”
“你啊,”蒋远周失笑,转身看向他,拿着水杯的手朝他指了指,“怎么搞不定个女人?”
“蒋先生,这许小姐是真拗,像头牛似的,我觉得……她跟蒋太太有些像。”
蒋远周喝了口水,“胡说八道。”
“真的。”老白还在坚持,“您说,蒋太太倔强起来的时候,您是不是牙痒痒?”
蒋远周将水杯放到窗台上,他身子往后倚,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她的倔,和许情深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这件事换成了许情深,她早就乖乖躺病床上接受手术了。她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她的倔……可以用在别人身上,比如说,折磨我。但她不会折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活生生遭罪,她聪明得很,也精得很,所以,她确实是让我牙痒痒的。”老白忍俊不禁,“原来蒋太太在您心里,是这样的。”
“她本来就是这样。”蒋远周唇边的弧度始终微微扬着,“她从小就明白,她假装可怜,或者伤害自己没用。即便他现在知道有我疼她了,但她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她习惯了,那是一种令人心疼地习惯。”
蒋远周总是这样,一说起许情深就神采飞扬,头上长了朵小花似的。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许情深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老白在笑,蒋远周在笑,再一看,似乎是相视而笑,什么鬼?
她走进去几步,老白回头看了眼,赶紧打过招呼,“蒋太太。”
“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老白从蒋远周身边撤离,走出去两步后,这才说道,“蒋先生在夸蒋太太,说您让他牙痒痒。”
“那是夸吗?应该是恨得牙痒痒吧?”
老白不接话了,蒋远周朝他看眼,“不是,刚才老白非说那个许言性子和你一样,一样倔。”许情深走过去,来到蒋远周身侧后,伸手挽住男人的手臂。
老白干笑两声,“蒋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白,我听说你方才一直抱着许言?”
“啊?”老白蒙圈,“没有的事。”
“人是你抱上病床的,还说没有?”
老白忙摆了摆手,“蒋太太您误会了,那是许小姐痛得站不稳,是她摔到我身上的。”
“但外面可不是这么传的。”
蒋远周幸灾乐祸极了,“老白,完了,你要被苏拎着拎起来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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