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保姆端了一杯热茶过来,想要递给老白,许情深开心地踮起脚尖,双手捧住蒋远周的脸,她使劲搓揉了几下,“太棒了,蒋先生这张脸可以出去浪了,在家里白白藏着,多可惜啊。”
“许情深!”
蒋远周的脸被她揉得变形了,保姆抬头一看,蒋先生这么严肃的人,到了蒋太太手里怎么这样了?
老白摸了摸鼻子,一回头幸好看到了保姆。
“您请喝水。”
“谢谢,谢谢。”老白接过水杯,朝保姆递个眼色,他们可是吃白米饭长大的人,多吃狗粮不好。
“今晚多做几个菜,让老白也在这吃饭。”
老白欲要抬起的脚步收了回来,“谢谢蒋太太。”
蒋远周将她的手拉下去,脸上挂满笑意,“好,庆祝庆祝,这段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时代广场。
凌时吟不住看着腕表,五点半了,五点三十五了,她神色越来越急。旁边的朋友们说了一下午的话,这会明显都乏了。“时吟,她到底来不来啊?”
“就是,我肚子都饿了。”
凌时吟面色不好看起来,“吃那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想吃什么自己点。”
旁边的女人朝着楼下看去,“她要再不来,一会天就黑了。”
凌时吟拿起身边的包,“算了,今天就到这吧。”
“喂——”朋友一把抓住凌时吟的手腕,“她说不定正在来的路上呢?”
“时吟,你就这样走了?那我们这一下午的时间不是白白浪费了?”
“给她打电话,来不来一句话,什么玩意!”
凌时吟坐了回去,“那就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靠着窗边的女人脖子都快伸长了,忍不住骂出脏话,“妹的,耍人玩啊。”
凌时吟从包内掏出手机,给许情深打了个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无人接听。
然而此时的皇鼎龙庭内,热闹非凡,许情深穿梭在厨房和餐厅内,忙的不亦乐乎。保姆忍不住轻笑,“蒋太太,我们来就行了,您去歇歇。”
“没关系,跟我客气什么。”
她的包放在了沙发上,开了震动,霖霖和睿睿两个在边上玩,听到嗡嗡的声响传到耳朵里,霖霖用手去捂住,几次之后发现还在响,干脆一把扯下许情深的包,将它扔在了地上。
凌时吟握着手机,脸色难看到极点。她伸手拿过一张菜单,“算了,我们吃东西。”
“没人接?”
“我看她是怕了吧?”
凌时吟心情差到极点,看跟前的几个朋友也不顺眼起来,本来就是丢脸的事,她尽管想过出气,但也没想这样明目张胆,要不是被她们几个煽动,她压根不会蠢到去打许情深的电话。
皇鼎龙庭内,饭菜被端上了桌,许情深坐下来,老白和蒋远周还在说着话。
老白问道,“蒋先生,那个许小姐怎么办?”
许情深下意识抬头,以为是在说自己。
蒋远周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了。他双手交扣,口气轻松道,“送她回家吧。”
“好的。”
“什么许小姐啊?”许情深好奇问道。
“蒋太太,是在悬崖村跟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人,叫许言。话说起来还真巧,她姓许,您也姓许。”
许情深失笑,“这有什么,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多的是,更别说一样的姓氏了。”
“也不单单是这样。”老白一脸的认真,“我觉得许言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您,身高差不多,身形好像也差不多,也懂一些医术吧,还有……”
老白说不出具体的了,“就是感觉,”他面朝向蒋远周,“蒋先生,您说是吧?”
蒋远周抬起脚,扫了老白一脚。
他哎呦一声,摸着自己的腿,许情深将蒋远周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怎么了,还不让人说啊?”
“不是,君子食不言寝不语。”
“这还没开餐呢。”许情深十指交握,面色认真地看向老白,“老白,你继续。”
老白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
“是没了。”蒋远周耸肩,“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顺路经过。”
“两个保镖被打晕在林子里,为什么这个许言会被带走?”许情深挑了下眉头,“那些人连你都敢打,按照一般套路来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姑娘给……”
许情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咔嚓。”
“蒋太太您说的是,”老白接过话,“他们是想对许小姐不利,不过蒋先生善良,说她是无辜的,保了她一条命。”
“怎么保的啊?”
老白听着许情深的口气倍儿正常,“蒋先生不是受伤了吗?许小姐也说了,蒋先生这样撑不了多久,她会处理伤口,所以那些人一路上都把她带着。”
蒋远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