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台阶就下去了。许情深摔倒的时候觉得脚疼,一时更加起不来。
“嫂子!”付流音快步下来,想要拉她起身。
许情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让我坐会。”“脚没事吧?你别吓我。”
“真没事。”许情深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就是一下摔疼了,坐会就好。”
那几个人就连头都没有回一下,正在快步往外走。
蒋远周唇色有些发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等。”
“蒋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蒋远周上前两步,“没听到她在叫你们吗?”
“什么?”
“她在后面跟你们说话,为什么不停下来?”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眼,是,蒋远周眼里的怒火明显在齐聚起来,他来到他们跟前。“难道你们耳朵聋了?”
“蒋先生,有话好好说!”
许情深坐在地上,听着蒋远周口气不善,但这毕竟是警察,许情深轻喊一声,“蒋远周。”
男人显然没将她的话听进去。站在蒋远周跟前的人冲许情深看看,“我们是来搜查的,她的要求无法答应……”
“嘴巴是长在你身上的,你不能好好跟她说一句?”
“蒋先生,”对方一听,心里也有些窝火,“我们警方办案都有规矩,您管得是不是也太多了?再说,她在为别的男人求情,您蒋先生有什么立场站出来替她说话?你们之间的关系,自己能理得清吗?”
老白的脸冷下去,蒋远周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他付诸于行动了,蒋远周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忽然抡起拳头挥过去。
男人脸上瞬时开了花,整个人往后倒,同伴赶紧将他搀扶着。
“你,你居然袭警!”
“是又怎样,需不需要我现在就跟你们去警局?”
许情深着急地看着几人,“蒋远周,你别冲动!”
那人抬起手背擦拭下嘴角,都出血了,蒋远周这个疯子。旁边的同伴适时出来解围,“不好意思蒋先生,情急之下说出去的话,没有经过大脑,但是您也不能这样打人啊。”
蒋远周揉了揉自己的手背,“要抓我吗?”
“算了算了,这次的事情蒋先生帮了大忙,都是自己人,局里还等着我们回去呢,走吧走吧……”男人说着,扯过旁边人的手臂快步出去。
蒋远周来到许情深跟前,蹲了下来,“哪里摔伤了?”
“没事,就是脚滑了下,已经缓过来了。”
蒋远周伸出手臂要去搀扶她,许情深坐在原地没动。“你都没多少力气了,居然还能打人?”
“所以没把他打个半死,就是力气不足。”
蒋远周拉住许情深的手臂,她小心翼翼站了起来。“你胆子也太大了,警察都敢打。”
“他故意中伤,难道不该打?”
许情深动了动自己的脚,还好,没有伤筋动骨,“你快回去吧。”
“他说我们不清不楚,就该打。”
“行吧,不管该不该打,你都打了。”许情深看向老白。“把你家蒋先生带回去。”
“蒋太太别乱说。”
许情深踮起脚走到楼梯的扶手旁边,“我也要上去休息了。”
“那好。”蒋远周转身,刚走出去两步,听到许情深在他背后开口,“喂,等等。”
男人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别不当回事,先去医院,再回家。”
蒋远周唇瓣往上一勾,“知道了。”
“蒋太太,蒋先生也就是在你面前特别好说话,但是走出了这个门,去不去医院……我可真不能保证。”
许情深皱了皱眉头,“总不至于跟三岁小孩似的吧?”
“不,”老白摇头,“三岁小孩,你叫他不洗澡,他也听不懂,但是没人给他洗,那就真的不洗了。蒋先生可不一样……”
许情深听得出老白话里的郁闷,她也明白,跟着这样的男人,哪哪都让人不省心。
“洗澡不洗脖子有什么关系?蒋先生就这么爱干净?”
“那还叫洗澡吗?”蒋远周有强迫症,还带点洁癖,许情深又不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洗澡就是全身冲淋,头不洗都不行。
她身子微微侧过去,付流音上前拉了她一把。许情深对蒋远周说道。“你反正也没女人,更不会有人嫌弃你,洗不洗澡没人发现的。”
许情深一瘸一拐上去了,直到她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老白才说道,“蒋先生,走吧。”
“她这是笑我没女人吗?”
好像是有这么点意思,可老白也不敢直说。“她是激将法吧,也是关心你。”
蒋远周转身往外走,然后丢下句话,“她也不想想我没女人,是被谁害的。”
许情深上了楼,回到卧室的时候好多了。“音音,你快去休息吧,我没事。”
“嫂子,我觉得蒋先生对你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