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个死,他又凭什么交呢?”
蒋远周目光冷冽盯着前面,“我倒真想看看,他究竟做过多少局,而这些局里面,又有多少跟我有关。”
“蒋先生,我有种预感,一旦付京笙手里的东西曝光出来,我怕……”
“怕什么?”
老白也说不上来,他摇了摇头,“牵扯的一些事,应该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睿睿站了起来,一下没站稳,重重坐在蒋远周腿上,他将孩子扶了起来,“老白,你去安排件事。”
“什么事?”
“安排一些记者过来。”
“好。”
蒋远周下午出门的时候,天色放晴,他穿的不多,老白跟在后面,将那件纯黑的大衣披在男人的肩头。
他没有伸手穿,蒋远周天生的衣服架子,修长的双腿迈向前,大衣的衣摆扬动着,一条小路被他走出了T台的范。坐进车内后,车子缓缓开向前,只是刚开出九龙苍,司机还来不及提速,蒋远周的车就被一帮涌过来的记者给包围了。
“蒋先生,蒋先生,请您说几句吧。”
老白让司机注意着前面的人。“这些人为了一条新闻,命都不要了。”
蒋远周说了句停车,然后落下车窗,茶色的玻璃落下一半,记者站在外面,正好能看到男人冷峻的五官。
“蒋先生,请您说几句吧,您和许情深分明已经领了证,为什么她会住在保丽居上?她跟被警方逮捕的付京笙又是什么关系?既然你们才是夫妻,为什么她会跟别的男人同进同出?”
蒋远周目光轻闪,上半身坐的很直,脸转向窗外,一双眸子黑亮的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她在保丽居上,是因为付京笙的妹妹是她的朋友,付流音之前失踪了两年,付京笙得了病,许情深是他的家庭医生。”
这话说出来,应该没几个人信吧?
可这话是蒋先生说的,又有几个人敢当面质疑?
“既然这样,蒋先生蒋太太感情一直很好吧?”
蒋远周一脸的气定神闲,“那是当然。”
老白缩了缩脖子,看到一个个记者举高了相机正在拍照,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脸上的伤疤,赶紧别过头去,千万别拍到他才好。
“最近付京笙的事,蒋先生一定也听说了吧?”
“是。”
“但您怎么还能让蒋太太住在保丽居上?您就不怕有人会对她不利吗?”
新闻是直播出去的,此时的保丽居上内,付流音和许情深坐在一起,客厅内的电视机开着,她们没有付京笙的消息,只能寄托于新闻。
许情深调台的时候,一下就看到了蒋远周的画面。
记者正好问完这个问题,蒋远周看向窗外,冷笑了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东城的蒋太太,谁敢碰?我不管付京笙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又有多少人想着怎么去对付他、对付他的家人,但是许情深是我蒋家的人,碰了她就是碰了我!我不管你们平日里怎么揣测我和许情深的关系,但她身上冠着蒋太太的称呼,她的命就是我的命,谁敢碰她,我要谁死!”
蒋远周那一双透着阴狠的眸子射向屏幕之外,他向来是深藏不露的,一直以来都将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他能当着媒体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令人意外,握着话筒的记者往后退了步。
旁边还有别的记者,眼见蒋远周的车子要开出去,赶紧问了声,“那付京笙还有个妹妹,蒋先生您管吗?”
蒋远周缓缓将车窗合起,玻璃即将落上的瞬间,蒋远周的声音传出窗外,“我没有妹妹。”
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只保蒋太太,至于付流音,与他无关。
许情深拿着遥控器的手禁不住颤抖,付流音也都看在眼里,她心里一松,知道这是件好事。她不需要别人来跟她共同承担,她从许情深的手里接过遥控器,调了台。
许情深将脸埋入双手手掌内,付流音看眼窗外,“嫂子,我待会去买菜。”
“不行!”许情深视线落到她脸上,“不能出门。”
“这几天都是叫的外卖,吃都吃腻了,没关系的……”
“不行。”许情深坚决,她手掌握住付流音。“听我的。”
“那好吧。”
傍晚时分,霖霖在一旁玩,许情深拿出手机打算叫外卖。
付流音起身道,“我去煮些粥吧,给霖霖弄点饭。”
“你坐着,我去。”
她刚起身,人还未走进厨房,就听到门咔嚓一声响了。付流音过去几步。“哥!”
进来的人却是老白,手里提着食盒,他将东西放到桌上,“蒋太太。”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些吃的。”
许情深站定在桌前,看着老白将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有两样一看就是给霖霖准备的。“在九龙苍多做了一份之后拿过来的。”
她手指轻弯了下,然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