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迈得很大,到了她跟前还不收住,许情深只得往后退,腿部抵住了床头柜,动弹不得。蒋远周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凑过去居然想吻。
许情深忙别开脸,并用手捂住了嘴唇。
有些滋味一旦重新尝过之后,那*入骨的感觉就镌刻在了体内,现在的蒋远周一看到许情深,身体就是绷不住的状态。可能两年的禁欲时间太长,他手掌在她肩头摩挲,呼吸声浓重起来。
许情深被困在他胸前,她手臂抬起后抵着他的肩膀,“你别乱动。”
蒋远周歪着头,薄唇凑过去在她耳边道,“做十次和十一次,区别在哪里?”
“你说话别太下流。”
“昨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可以保证,我今晚只要一次。”
许情深胸口起伏着,“你休想。”
“如果光是想想的话,那可就不止一次了。”
许情深如今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种无力感蒋远周体会不到,她咬了咬牙,“昨晚的事,是我自己控制不住,但你当时可以送我去洗胃。所以昨晚的事情,一半错在你,一半错在我,我怪不到你头上,但现在不一样,我是清醒的。”
蒋远周见她的菱唇一开一合,口气激动,小脸涨得通红,他一个没忍住,凑过去在她嘴唇上亲吻下。
许情深赶忙收声,气得挥手就要打去,蒋远周忙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后亲吻着她的手掌。
他将她抱到床上,双手紧箍着许情深的腰,她背过身去,“我累。”
男人在她颈后亲吻着,许情深忙缩起脖子。“我昨晚受伤了,痛得难受。”
“真的?”
“当然,我不可能拿这种事骗你。”
蒋远周的手落到许情深腿间,“要用药吗?”
许情深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头蒙了进去,“不要,只要休息好了就没事。”
“我知道……两年没被碰过,肯定敏感脆弱。”
许情深没说话,蒋远周亲吻着她的肩膀,许情深抬下头,慌忙开口,“你别胡说。”
“我说过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真实,付京笙碰没碰过你,我心里已经清楚了。”
许情深不管他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这种事更没什么好争论的,她是想让蒋远周相信她和付京笙结婚了,但那并不代表就要逼真到,非要争辩清楚她和付京笙是否有过夫妻之实。
她毕竟是女人,有些事没做过,也做不到硬要往自己身上扯。
保丽居上。
付京笙回到家的时候,都是晚上了,走进屋内,房子里很安静,隐约只能听到一阵微弱的电视机声音。
付流音窝在沙发里头,听到动静立马坐起身,“哥?”
“是我。”
“你怎么才回来啊,担心死我了。”
付京笙走过去,满脸的疲惫,他坐到付流音的身侧,两根手指在眉宇中间按动两下。
“哥,嫂子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付京笙疲倦极了,他身子往后靠,“你嫂子被关起来了。”
“什么?”
“她在星港医院里。”
付流音神色焦急起来,“报警了吗?”
付京笙将脸埋入双手掌心内,“报警也没什么用。”
“霖霖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在哭着找妈妈呢。”
“霖霖呢?睡了吗?”
“睡了。”付流音想到许情深的处境,还是不免担忧起来,“现在怎么办?难道放着嫂子不管吗?”
付京笙眼里流露出阴鸷,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你别担心了,你嫂子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先上去看看霖霖。”
“好。”
许情深不在家,就连付京笙昨晚都没回来,付流音一个女孩也不会照顾小孩子,霖霖是跟着月嫂睡的。
付京笙敲开了房门,“霖霖呢?”
“刚睡下。”
“这两天辛苦你了,今晚让霖霖跟我睡。”
“好。”
付京笙将霖霖小心翼翼从床上抱起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孩子睡得很沉,模样乖巧。付京笙坐了下来,手掌轻抚过霖霖的脸颊,这是蒋远周的女儿,但他从来都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付京笙不想要这种安宁的日子被人打破,许情深两天没回来了,他表面上看着还算平静,但心底里头早就火急火燎的,似乎在烧起来一样。
可是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去伤害这个孩子。
付京笙在霖霖的前额处轻吻了下,在他心里,霖霖已经是他的女儿了,而不是蒋远周的。
许情深已经在星港医院足足待了五天。
晚上,蒋远周开门进去,许情深就坐在床沿,垂着头一动不动。
她应该是洗过澡了,头发吹干后蓬松地挡住了脸,她双手撑在身侧,像个沉默的疯子。
蒋远周关上门,“吃过了吗?”
“我在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