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接了口,“有点像。”
“老白,你刚才跑哪去了?”
“我……我想着蒋太太在屋里,我进去不方便,所以安排了个女人。”
蒋远周忍俊不禁,“溜得倒是比兔子还要快。”
“蒋先生,您刚才遇到付京笙,应该再刺激他几句,把昨晚的事情挑明,我估计他会跳脚吧?”
“那是我们夫妻之间最正常的夫妻生活,用得着去刺激他吗?关他什么事?”
老白一想,也是,“蒋先生,那蒋太太是不是很恨我?”
“她一个早上都在找你。”
老白喉间轻滚两下,“我觉得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避免让我跟她接触吧,有些事,我可以安排别人去做……”
蒋远周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老白,你怎么早没想到这样的法子呢?”
“蒋先生……那是您授意的,您说了要加料。”
“你说我做一个君子做了那么久,想着好好表现让许情深回头,到头来,还不如你的一包料呢。”
老白心虚起来,“蒋先生,您不会是在夸我吧?您就别跟我拐弯抹角了。”
“我真是在夸你。”
老白回头,在蒋远周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怒意,这才放下心来,“蒋先生谬赞了。”
星港医院内。
许情深小心翼翼将窗推开,窗户加了防护,但是手臂完全可以伸出去,她将纸飞机朝着外面丢,起先几个全都落在了院子里,许情深尝试了十几次,这才看到有纸飞机飞过院子,落到了长廊内。
她面上露出欣喜,不远处有人在走过来,许情深招了招手。
男人弯腰将纸飞机捡起来,然后打开,看到上面写着求救信息。
许情深在原地跳动,手臂朝男人轻挥,他嘴角轻挽,然后大步走进了院子,来到许情深的窗户下面。
“救救我……”
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纸,“蒋太太,您就别白费力气了,一会还得别人过来清扫,多浪费劳动力。”
许情深好不容易扬起的笑,收敛了回去,“你是蒋远周的人?”
“蒋先生吩咐了,说是怕您想不开,让我们守在这。”
许情深将手收了回去,说谎都不脸红,怕她想不开?她要能从这儿跳下去,还用得着跟别人求助吗?
“蒋太太,您还有多少纸飞机?要不一起丢下来算了。”
许情深关上窗,用力扯上了窗帘。
下午时分,蒋远周就回来了。许情深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传到耳朵里,她侧首看眼,蒋远周将门关上。
许情深换上了早上拿来的衣服,桌上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蒋远周几步过去,高大的身子坐定在沙发内,“今天都做什么事了?”
“还能做什么?发呆。”
“中饭吃了?”
“吃了。”许情深盯着他,“我发了一天的呆。”
蒋远周听闻,笑出声来,“所以,我回来陪你了。”
许情深不知道霖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只是一个晚上,那还好说,毕竟家里还有付京笙和付流音,但如果真像蒋远周说的这样,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那霖霖不定得闹成怎样。
“我不要你陪。”
蒋远周起身,脱下了外套,房间内有暖气,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昨晚几乎没睡,我们睡会吧。”
他不要脸起来也是让人佩服的,许情深脸上有了怒色,蒋远周朝着她走来,门外边却听到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蒋远周直起身,很快,房间门被敲响了。
“什么事?”
“蒋先生,警察来了。”
许情深听到这,脸上立马有了神采,她蹭地站起身来,蒋远周慢条斯理地来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
老白站在外头,除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人。
“蒋先生。”
许情深小跑过去,“警察同志,救我!”
蒋远周一条手臂就将她勾了回去,屋外的两人面面相觑,“不好意思蒋先生,我们接到报警,说您非法禁锢她人。”
“非法禁锢?”蒋远周朝着屋内看了看。“我禁锢谁?”
“我!”许情深举起右手,“我,我被关了起来,已经快两天了。”
“开什么玩笑,”蒋远周将她的手压回去,“谁报的警?”
“蒋先生,您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我们知道了这种事,就不能不管不顾……”
“为难什么?”蒋远周扯过许情深的手臂,将她拉到她们跟前,“好好看看,我跟我自己的妻子在这,哪里来的非法禁锢一说?”
许情深却不肯配合,“你们别信他的话,他把我关在这,一步都不让我出去,还让人看守着,警察同志,你们救救我。”
“我们有结婚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既然有婚姻事实存在……”
“没有!”许情深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