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谎成精,”蒋远周的手再度伸向她的脸,然后掌心贴向她颈间,“舒服吗?”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许情深大口喘息,也没力气再去将他的手推开,蒋远周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情深,看你这样难受,我不舍得。”
“呸……”
男人听到这,猛地沉下身吻住她,这就好比干柴遇上了烈火,许情深脑子里仅有的清醒被瞬间浇熄。
蒋远周亲吻着她的唇瓣,然后深入,许情深的神智完全被打散了,男人手落到她腰际……
两人的身影交缠着,屋内的灯光开得很亮,蒋远周手指捏向许情深的脸,“认得出我是谁吗?”
她又不是瞎子,许情深别开脸,“别碰我。”
“都这样了,还让我别碰你?”
许情深手肘在身侧撑了下,还想起身,蒋远周在她腰际重重一掐,她就又摔了回去。
“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回得了家?”
许情深喉咙口干裂开来,“你放心,我自制能力一向好。”
蒋远周嘴角浅勾,看来老白下的剂量还不够,她居然还能有这个力气说话。
两年多了,这具身体他不曾再亲密接触过,她身上的味道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思念的,蒋远周深吸口气,然后闭上了眼帘,有些按捺不住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翻涌着,似乎随时都要奔放出来。
许情深感觉整个人都在往上飘,好像踏入了云端,跟前的男人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忘记了这个屋外的所有人,身体支配着她的灵魂,许情深情不自禁地伸手……
蒋远周感觉到胸前的触碰,他睁开眸子对上许情深,她脸上都是汗,头发粘在颊侧。男人俯下身认真问道。“要吗?”
她眼圈有些红了,蒋远周同她前额相抵,“要就要,哭什么?”
“不要——”许情深声音里还是有委屈的。,“蒋远周,我今天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明天肯定会怨恨你,我会将自己的把持不住也怪到你身上,所以……所以你……放开我。”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发生了,将会意味着什么,许情深侧过身,可身子却很快被蒋远周给扳回来。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掌揪扯着身下的床单,体内的火越烧越烈,就连声音都嘶哑了。
许情深别开脸,蒋远周却是顿住了,将她的脸扮向自己,他的手指落到她腹部,“这是你的刀口?”
“早就……恢复好了。”
许情深推开他的手,蒋远周沉下身,目光紧紧盯着她。“你跟付京笙,上过床吗?”
她手掌遮住了脸,蒋远周将她的手挥开,“回答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得出来。”
许情深脸上的红晕烧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胸口起伏着,似乎还想有挣扎的动作。
蒋远周手肘撑在女人的脸侧,手指在她面颊上一下下抚摸着,“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熟悉,你确定不肯跟我说实话?”
“你一定要这样安慰你自己吗?”
蒋远周目光一凛,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些许……
许情深的反抗在蒋远周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而且体内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蒋远周也逐渐压抑不住喉间的嘶吼。
他只知道他等了两年,忍了两年,这个时间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承受的。
星港医院的外面,马路上还有车辆来来往往,付京笙站在路边,目光怔怔盯着一处。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骇人无比,将他赶出来的两名保镖就站在保安室的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付京笙的一举一动。
付京笙明明知道许情深在里面,可他却连进都进不去。
垂在裤沿处的手掌一点点握起来,其中一名保镖笑道,“还不走?”
“就是,让我们陪你在这喝西北风。”
“对了,你说蒋先生这时候在做什么?”
付京笙听到了保镖的说笑声,“你当我傻子?这都不懂!”
付京笙紧咬住牙关,回头朝着跟前的医院看了眼,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付京笙收回神,接通电话。
“哥。”电话里传来付流音焦急的说话声,“你出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带着霖霖先吃晚饭。”
“嫂子呢?你接到嫂子了吗?”
付京笙眼里的暗涌在翻滚,他一声不吭,电话那头的付流音不住问着话,“哥,哥?”
“音音,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付京笙将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回得去吗?许情深还在里面,付京笙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不是一向自诩为神吗?可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付京笙站在寒风里,那两名保镖只能陪着挨冻,其中一人愤愤出声,“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