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这样,难受的自然不止是他。这不是互相折磨,又是什么呢?
许情深倒希望蒋随云的事,她永远别知道,至少愧疚感比如今的锥心疼痛,要好熬的多了。
许久后,她才慢慢回过神,许情深擦干净眼泪,双腿蹲的发酸发麻,她扶着旁边粗壮的树干站起来。
哭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哭过了,她还是一个人,许情深似乎习惯了。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许情深伸手拿出来,是付京笙打来的。
她深吸口气,说话声也尽量平稳,“喂?”
“霖霖醒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还在超市呢。”
“还没买好吗?”
许情深垂着眼帘道,“没呢,挑挑拣拣的,我可能有选择障碍症。”
“不用选择障碍,看中什么就买什么,要是有拿不准的颜色,也没关系,全部买了。”
“哪有你这样的?”许情深嘴角轻挽,却没有力气笑出来。
“你开心就好了。”
“好了,我待会就回去。”
付京笙在那头继续说道,“你在哪家超市?我带霖霖去找你吧?”
“不用了,你陪霖霖晚会,等我回去做晚饭。”
“行,拎不动的话记得打车。”
“好的。”
许情深挂了电话,心里开始回暖,这应该就是家的感觉吧?有人关心,有人问候,有一个给你能够倚靠的胸膛。
凌慎的住处。
男人坐在客厅内,佣人将饭菜端出来,“凌先生,晚饭准备好了,我送上去吧?”
“不用,我自己来。”
“是。”
男人面无表情地起身,来到餐桌前,多格的饭盒里面装满了精致的菜肴,凌慎取过饭盒,然后朝楼上走去。
来到阁楼,门是锁着的,凌慎打开了门后往里走。屋内昏暗一片,男人随手点亮灯,总觉得光线还是不足。
阁楼的房间并不大,放了一张床、梳妆台,以及一个衣柜。
凌慎径自朝着那张单人床走去,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视眼中,她双手抱住膝盖坐在那,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部以下,整个人很纤瘦,但五官却难掩精致,只是目光空洞,头在不住地点着,似乎在喃喃自语。
凌慎在床沿坐了下来,“吃饭。”女孩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动作,就连视线都没有偏离一分。
凌慎弄了一匙子饭菜送到女孩嘴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饿的本能令女孩张开嘴巴,房间内充斥着久不见阳光的味道。
卧室里只有女孩的吃饭声,其实是很小很小声的,但由于太过安静,所以才被凌慎听在耳中。
他端详着女孩的面容,她身上穿着奢侈品牌的睡衣,这个房间不能开窗,一年四季,房间内的温度舒适如春天,女孩也不能出门,所以凌慎给她准备的都是睡衣。
吃过了饭,凌慎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他走过去打开电视,调了台,然后回到床边。
他伸手揽住女孩的肩膀,她明显瑟缩了下,凌慎拥着她往后靠。
电视中播放着今日的新闻,女孩的目光落到上面,这里面没有她熟悉的人和事,旁边的凌慎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打着拍子,开始跟她讲里面的内容。
女孩闭起眼睛,心里的厌烦暴涨起来,她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男人的声音落到她耳朵里,一个字一个字,逐渐清晰,女孩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的双手藏在里面,可两只手早就握成了拳头。如果凌慎这会忽然昏迷,或者全身不能动弹,她一定毫不犹豫将他活活打死。
新闻结束后,熟悉的广告声插播而来,女孩听到这阵声音,紧张地咬紧牙关,她已经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凌慎收回目光,看向怀里的女孩,她安静地枕在自己肩上,似乎是睡着了。
女孩肤色白皙,眼睫毛很长,两道眉毛从未修剪过,却别样的秀气,嘴唇透着淡淡的红,哪个男人会对漂亮的女人没有**呢?凌慎如今搂着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他朝她凑近过去,女孩明显能感觉到耳侧一热,凌慎还未亲上,她就快速从他怀里挣开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
凌慎眉头猛地拧起,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要有更近一步的亲密,她就立马会发疯。
男人动作比她快,手掌擒住女孩的脚踝将她拖拽到自己跟前,“你凭什么不肯?你凭什么不让我碰?”
女孩挥动双手,凌慎按住她的肩膀,睡衣本就只有薄薄的几片布料,他双手使劲,衣服就从她肩胛处被撕开了。锁骨往下大片的雪肌显露在男人眼前,凌慎整个人压向女孩,“你是我未婚妻,我为什么不能要你?”
“我不是!”女孩嘶吼着,双手拍打他抵抗着。
她像是一片美丽的花瓣般,即将被人碾压,就算是在反抗,都精美的令人目眩。
凌慎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