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蒋学礼醉醺醺地忽然回家了。他把门一关,一把将谢阿妹推到墙角问:“好啊,你不守妇道,竟然敢去外面做工,说,是不是有野男人了?”
谢阿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睁大眼睛惊恐万分。
蒋学礼见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忽然一把将她拖过来,不由分说就施暴,
谢阿妹挣扎几下,蒋学礼大怒:“老子睡自己女人天经地义。有了野男人,这身子倒娇贵起来了?”说着对着她的脸几巴掌下去,谢阿妹的口鼻流出血来。
见了血,蒋学礼更加兴奋,用力折腾到后半夜睡去了。
谢阿妹像是被蹂躏碎了的破布娃娃,仰面躺在地上盯着陈旧的房梁。
蒋学礼的话在耳边萦绕:“你敢出去做工老子打断你的腿,哪个野男人给你找的活计?信不信老子杀他全家?”
谢阿妹知道,他是不讲道理的,醒来后真的会去找别人的麻烦,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能有一餐饱饭,现在这样的机会都要被他夺走,左右是个死,不如……
她悄悄起身,套上残破不堪的衣服,战战兢兢地对这蒋学礼那张可恶的脸举起了菜刀。
阿尔萨兰说感谢∮漫漫静舞∮赠送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