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她父亲再婚了,竟然娶一个舞女进门做她的继母。
“你不晓得,那个女人每天早上要10点多才起来,起来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描啊画啊。画的老吓人的,大半天就那么过去了,一个舞女,那天竟然拎着一条裙子给我,说什么呶,拿去穿吧,她拿我做什么?这家谁是主人?”
月月总是气愤地说起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有母亲,可是她对我若即若离,她满心想着的是如何压在其他姨太太头上,如何从三小姐那里得到更多的利益。
我爱月月,我喜欢和她抱在一起,轻轻拍打她细细的肩背,她真是太瘦了。
“月月,你真是太瘦了,骨头都硌到我了,你要多吃点东西啊。”
我总是这样对她说。
“嗯。”她依偎在我怀里,从耳朵尖一直到脖颈处,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
谁说两个女人不能在一起快活!那是他们不晓得女子的好处,我们最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抱团取暖,怎么用手指在彼此的身上奏出最高——潮的乐曲。
在一片璀璨星光中,有烟花朵朵绽放,我吟哦出声:”生不同衾死同穴,这辈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