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过了。”
是这样吗?苏三看向钱社长,后者则微微对她点头,似乎对上午的事全不在意。
“苏小姐,你想,同样去那吃饭的食客为何别人身上未染上那气味?只因为我这围巾……是一位红颜知己所赠,故此沾染了一点那里的香火气息。我早上真的没有看到苏老先生,老先生这一年来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去了,唉。”
钱社长解释道。
雪还在下,此时已经华灯初上,路灯将雪花映的一片昏黄。毓嵬送苏三回到旅馆后就告辞了。
苏三路过罗隐的房间,贴着门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想必他没有回来。苏三心里有点不舒服,掏出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进门后脱下大衣挂在一边,然后踢掉鞋子,蜷缩在沙上,盯着天花板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有脚步声,罗隐在苏三门口站定,敲了敲门问:“苏三你在房间吗?”
“不在。”苏三马上回答。
“苏三不在,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苏三没好气地随手捡起抱枕扔过去,仿佛罗隐就在对面。
“怎么了?”
“有点心烦,在写稿,别打扰我。”
苏三灌了一肚子子冷风加半肚子醋,说是别打扰我,可她真的很想罗隐能进来讲清楚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门外的罗隐哦了一声,就听着钥匙的声音哗啦哗啦。
苏三怅然地叹口气,又抓起沙上抱枕恨恨地锤了几下。
然后光着脚下来,悄悄拉开门。
忽然,一只手探进来,手上还拎着一包透着热气的糖炒栗子。
罗隐笑嘻嘻地说:“正好遇到卖栗子的,热乎着呢。”
苏三不客气地一把将栗子抢过,然后又用力将罗隐推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写稿了,别打扰我。”苏三气不过又恨恨地加上一句,“要是实在想找人聊天,找什么六七八小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