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针年院判断来到平安侯府诊病,也最多一千两。”
靳来禄真心没有想到看着如此温雅娴静的永乐侯千金大小姐靳云轻,竟狮子大张口。
侯爷夫人郑氏看不过眼,心急口快,“敢问云轻小姐,你一个年靳轻轻,要的诊金竟然比年老太医还要多?我们是见你年靳轻轻给我们儿子诊病,又在抓到了谋害犬儿的下人,一千两,已经够……够给你面子了。”
“奴婢也敢问侯爷夫人,既然年老太医那么厉害?为何贵府亲自请我们大小姐来这里为世子爷断症呢?”
青儿心里窝了一团怒火,小姐为他们治愈了小世子靳尺黎,还当场抓到谋害之人,他们竟然还唧唧歪歪的,真是太可恶了!
说得平安侯府上上下下无一人敢反驳。轩室内鸦雀无声。
“青儿,不得对侯爷夫人无礼。”靳云轻嘴畔勾起了一抹平静的笑,“我靳云轻为人瞧病有一条铁律,达官贵人者,多收一成诊金,布衣平民者,少收一成诊金。如果侯爷和夫人嫌贵,大可不必给……就当本小姐从未给令世子看过病——青儿我们走。”
青儿冷哼得紧跟靳云轻身后。
“且慢——”
堂堂平安侯爷叫住了靳云轻,给夫人郑氏努力作思想工作,郑氏无奈点点头。
平安侯爷靳玄让管家来禄多加了一成诊金。
青儿风含笑收起来,跟着靳云轻出府。
看着靳云轻就这么走了,郑夫人一脸冤屈,“侯爷,你怎么就顺了靳云轻这个永乐侯府丑颜弃女的意,给她一千一百两银子,这实在是太贵了。”
越有钱越是抠门,郑夫人的秉性如此。
平安侯靳玄却不是这么想,瞪了一下郑氏,“你呀你呀,所以本侯常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我们堂堂平安侯,这区区的银两会拿不出来?当然,这只是其一,你没有看到我们儿子尺黎已经好了很多了吗?还有靳云轻当场说出谋害我们儿子的下人红桃,靳手云轻眼神那股子锐利之态,大有女将之风!非是寻常闺阁之女可以比拟!这乃是其二!如果靳云轻真彻底治愈我们的尺黎,那么一千一百两银子就花得值了。”
“哼,如果治不好我们家的尺黎,看我不拆靳云轻的医馆!”郑氏冷哼了一声,便马上去看儿子靳尺黎,靳尺黎脸上缓缓有了血色。
……
数日,平安侯府命人传来捷报,平安侯府世子靳尺黎多年沉珂已痊愈,也通过对红桃丫鬟严刑逼供,供出下此等灭绝人性的********之幕后黑手,竟是平安侯爷膝下一妾侍。
靳云轻治愈平安侯世子之事震动整个上京,之前开设药膳粥棚广济来自雍州之地大量流离失所的难民,大周帝那边已经有耳闻。
一袭华贵白袍的三王爷百里连城亲自拿着晋封圣旨,到云轻医馆宣达圣上旨意。
“靳云轻跪下听旨。”百里连城一脸倨傲,浑身透着不忍亲近的玉离冰寒。
靳云轻跪了下去,“臣女听旨。”
“永乐侯府嫡女靳云轻,前日开放药膳粥救济雍州难民,为上京府解除燃眉之急,秉性纯良,高德大意,朕甚悦,晋封尔为县主!望继续悬壶济世,救济万民,行善积德。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百里连城看着这个曾经强吻过自己的蠢女人,竟如此吸引到高高皇城之内的父皇,以至于让父皇封她为县主,古往今来,少有世袭侯之女晋封县主,除非大功于社稷。
自大周开创盛世以来,靳云轻她是第一个!
“走。”
百里连城甩袖而走,俊逸如仙的脸蛋,依旧寒冰冷漠至极。
哼,你不理我,老娘还不想理你嘞——
靳云轻接过圣旨,见青儿,飞流,绿妩还在堂下跪着,“你们快起来,还跪着做什么?三王爷已经走了。”
“啊!我没有听错吧!我没有做梦吧!小姐!您以后就是县主了!”
青儿高兴得都要跳起来。
绿妩就不明白了,“县主是……是多大的官?”
“当朝从二品。”青儿看了一下绿妩姐弟,“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永乐侯府老祖宗她老人家就是正一品的诰命,而庶出莫大姨娘就没有任何品级。”
飞流那一只书生冠冕下的清澈俊眸射出精明的光,“如此说来,永乐侯府莫大姨娘见到我们家小姐,就是要先行礼了?”
“没错,飞流,你真聪敏!”青儿嘻嘻笑了笑,“绿妩,那可要跟你弟弟学习学习。”
“青儿姐姐,绿妩知道。”绿妩不好意思极了,吐了吐舌头。
笑归笑,不过绿妩很快伤感起来,眼珠子噙泪央求靳云轻,“小姐您的医术超天,倘若那时我们也有小姐您这般的医术,爹娘也不会得了区区一个痢疾就惨死途中,求小姐教我们医术——”
绿妩拉着飞流一同向靳云轻跪了下来。
靳云轻心一动,“医学是一门艰涩枯燥,又需要极强毅力,你们是当真喜欢学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