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东方丰远是不允许她动东方恋的。她可以虐待,可以差别对待,但却不能置东方恋于死地。
如今,她动了这个念头,东方丰远便看得清楚明白了,任凭她怎么解释,也消淡不了东方丰远那颗对她远离的心。
“娘,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呀?爹如此也不看重我们……”
东方画忽然感觉有些悲伤。而今天晚的情况看来,镇国公府,外公家,看来也不是事事都会站在她们母女这一边的。镇国公府,也有镇国公府的立场和需要守护的东西。
“靠我们自己。”
慕容以握着东方画的手,也是为自己加油打气,“画儿,你听娘细说,我们反败为胜的筹码在于……七殿下。”
慕容以握着东方画的手,也是为自己加油打气,“画儿,你听娘细说,我们反败为胜的筹码在于……七殿下。”
慕容以的眼光象是猝了毒。
“七殿下?”
东方画如今提到龙起津,一阵怨恨。因为她已经认定了龙起津是害得她冥婚的帮手。
“画儿。你要放下对龙起津的成见。”
慕容以何尝不是对龙起津恨得彻骨,东方画冥婚的事儿慕容以可是不能原谅龙起津的,这将会是东方画的一个污点,算以后能翻身了,这个污点也会伴随她一生。
“画儿,听我说,娘今天晚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起码看清了一些事情。”
“什么?”
“东方恋,她并不爱龙起津!”
慕容以无肯定。
“娘你说什么呀,那个贱人整天都缠着七殿下的,怎么会不爱七殿下?”
东方画简直不能相信,她觉得自己母亲的判断肯定有问题。
“画儿,你经历得太少,你不懂。东方恋那个丫头肯定另有盘算,她不爱龙起津,她对龙起津或许只是有所图谋而己。”
“图谋什么?”东方画追问。
“这个便是我不能肯定的。”
慕容以摇摇头,“可是,我能肯定的是龙起津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也会审视和怀疑的。他和东方恋,有裂痕。画儿,你的机会到了。你不是一直想嫁给他吗?”
“娘,可是,你不是劝我要现实些吗,特别是我如今都快要冥婚了。”
“去他的冥婚。”
慕容以拍案而起,“娘绝不会让你冥婚,毁掉你的一生的。”
“可……有什么办法呢,日子都挑好了。”
东方画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儿,吃不下睡不着的,半夜都被恶梦吓醒了。
她多少次做梦,梦到二皇子的鬼魂,那鬼魂压着她,说要与她圆房……
东方画每次都惊出一身冷汗,醒来,便再也不敢入睡了。
她恨,恨每一个让她落到如此境地的人。
“画儿,娘自然会想办法,将你冥婚的事情推掉的。反正,你听娘的话,从今天开始,留心龙起津。他,会是我们反败为胜的一个机会。你要对他用心。你晓得了不?”
“我……好吧。”
东方画尽管试试。
反正虽然恨着龙起津,却对那个男人仍然心存一丝丝幻想。
……
左相府。
东方恋一回来,被东方丰远请进了书房。
不过一夜之间,东方丰远这个男人似乎苍老了好几岁。
“爹。”她随意地叫了一声。
“恋儿。”
东方丰远打量着她,看了又看,东方恋被东方丰远那样的眼光看得怪不自在的,但是她却没有开口,任凭东方丰远评估着。
“你终究是不一样了。如果不是有一种直觉其实爹也要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恋儿,是我东方丰远的女儿。可是,我又知道你是,你是我东方丰远的女儿的……”
“爹,到底要说什么呢。”东方恋如今可是懒得与这个老头儿多费唇舌。
“爹,到底要说什么呢。”东方恋如今可是懒得与这个老头儿多费唇舌。
“恋儿,今天晚的事情,可是你设计?”
要说许多人都看不出这个局来,可东方丰远绝不是其一。他看出来了。
身居高位二十多年,不是谁都可以有那个能力,可以坐稳左相这个官位的。
他智谋双全,城府极深,天天与同僚们耍手段。要说手段什么的,他也是一等一的,但他觉得这个女儿的手段,似乎青出天蓝胜于蓝,慕容以都被她耍进去了。
东方丰远对慕容以的能力,也是有所了解的。
这二十年来,慕容以一直为左相府奔波,如果说她没有功劳,那是他的良心被狗吃了。
饶是慕容以这么精明的女人,居然都玩不过一个小丫头。
到底这个丫头,藏得是有多深呢。
东方丰远只要一想,感觉胆战心惊。
他如今不只怕她继续跟慕容以斗法下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