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你居然……居然陷害自己的亲女,你简直,简直不是人。为父还差点儿做了你的帮凶,你如今要将为父置于何境地?”
“我……”慕容以惊了。
可是又低低地笑了。
这,趋利避害,原是人的本性。
堂堂镇国公,她的父亲,在朝政打滚这么多年,更是深深地知道这一点。
所以,她其实并不怪慕容子雄。
她失败了,为了保存家族,她也应该与慕容子雄做切割才是。
可是,慕容以明知道东方丰远也不会站在她这边了,她是不得以,才想巴着镇国公府这棵大树的。
龙弘盛怒,“慕容以,镇国公府嫡女,左相府夫人,一品诰命夫人,行为不端,今天朕便削了你这一品诰命夫人的称号。东方丰远,朕令你将你夫人带回府中,好生管教。做母亲的,纵然再恨自己女儿不听话,可虎毒不食儿,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儿。”
“臣谢皇上隆恩。”
东方丰远拉着慕容以跪下。慕容以觉得自己丢脸透了,可是又知道自己不能再争辩……但众人看她的眼神实在令她受不了。
于是,她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陛下,贱妇还有事情要禀报,这东方恋她根本不是贱妇的亲女……”
啪!
东方丰远一掌甩在慕容以的脸上,这次他可是肯定了,慕容以是要将东方恋的身世,公之于从了。他绝对不能承受这些。
“闭嘴。你今天闹得还不够吗?画儿,扶你母亲回府,不许她出府。”
东方丰远严厉道。
“这……爹,母亲?”
“这……爹,母亲?”
东方画也蒙了,其实今天慕容以做的这一切,东方画都是云来雾里的,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安排。
东方画忽然灵兴一闪,“陛下,我觉得,我觉得我母亲是撞邪了,有点东西叫降头,听说被下降的人,会神志不清,还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平时母亲不是这样的,臣女令皇上彻查,我母亲肯定是……遭人暗算了。”
东方画跪了下来。
东方丰远一听,也不争辩。
而慕容子雄也一个激灵下跪,“对呀,皇上,我这女儿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她不知道多么疼爱恋儿呢,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女下手,还胡言乱语这些,恐怕真如画儿所说,是中了恶人的降头呀。臣也恳请陛下彻查这件事儿。”
……………………
东方恋眼一眯。哈哈,降头,亏东方画想得出这个理由。
不过这贱人还有些小聪明,以前真是小瞧了她了,以为她只是徙有其表。
也是,前世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出那些事儿的,会真的那么愚蠢吗?
慕容以傻怔在那里,只一言不发,甚至是摆出一副痴傻样。
她知道如今自己不争辩,才是上策,就权当自己中了降头吧,那样可以博得人的同情,她还能翻身,还有一线生机。
“欧阳世子,才学满天下,你不是也懂得些盅古之术么?对于降头,有了解吗?”龙弘一时看向学识丰富的欧阳秀。
“是,陛下。秀这便察看左相夫人,看看她是不是真中了降头。”
欧阳秀下去,对慕容以观察了一番,又令人取来刀子,对慕容以说,“夫人,有所冒犯,秀要取一些你的血来做判别。”
“世子尽管取吧,我母亲她不太正常了。”东方画赶紧道。
欧阳秀令人执起慕容以的一只手,取了些血,然后将血,融入一碗水中……
水,是没有变化的。血,是正常的。
因此可以轻易做出判别了,“这是一碗化了降头成份的水,陛下,如果人中了降头,取血,融入这碗水中,水的颜色是会显示黑色的,可是左相夫人的血液,很是正常。陛下,所以……秀断定她,并不是中了降头。”
“那…………有没有可能是盅术之术的呢?”
东方恋在旁边笑笑。
是的,今天这样她便觉得够了,把慕容以迫急了,可能会抖出她的身世,虽然慕容以并不知道她与前朝有关,但只要慕容以说她不是她生的,她生母可疑,这就足够引起龙弘的重视。所以东方恋决定饶她一马了。
“这……若是盅术,需要再检查一次。”
欧阳秀又开始检查,这次,他拿了一些盐水洒在慕容以的伤口上。
只见那些伤口出现了一些可疑的小虫子,虫子看起来非常恶心,也有些可怕。
所有人都震惊了,便是慕容以自己,都震惊了,眼眸一下子瞪得顶大……
“莫要再欺负恋儿。”
欧阳秀附在慕容以的耳边说………
“莫要再欺负恋儿。”
欧阳秀附在慕容以的耳边说,“本世子对你下了盅术,这些虫子将会啃食你的骨血,若是没有按时服下解药,一月一次,那虫子啃咬时,将会相当痛苦呢,夫人。死,还是轻了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