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龙起津闻到消息,步履生风,也浩浩荡荡也赶来了。
看到那一身明黄的袍子,冷冷地坐在角落里静候的东方恋终于站了起来,那生冷的眼光无畏地直视龙起津。
“你来了。”
东方恋的声音已经变得荒芜。
还记得三年前,百花盛会,她初见龙起津之时,他乘坐豪华马车而来,童子掀门,他走下豪华马车,头上金冠高束,一袭腾云锦袍,腰上系着名贵的玉带。
玉质般的璀璨五官,优雅的步履。
他步步生莲地走在石子铺成的路上,整个人如笔墨下走动云彩。
就是那一眼,令她的心颤动,眼光不由得跟着他转……
之后,她为了吸引他的目光,不顾自己母亲之前的告诫,要让东方画夺得百花翘首,她一展惊人的才艺,战胜了多名誉满凰城的名门闺秀,一举拿下当年百花翘首。
之后,似乎一帆风顺,她引起龙起津的注意,他上门提亲,求娶她为他的七王妃。还许诺江山为聘。
而她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她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
“为什么?为什么?”
望着三天不见,更加意气风发,尊贵不凡的龙起津。
她原本以为已经压抑下去,不会再流出来的泪,还是不争气的浮现在双眸。
“所有人,退下。”
不同于以往的儒雅不凡,龙起津如今更显尊贵,已经有了霸道的王者之气。
东方恋看着他,他如今身处高位,杀伐果断,操纵别人的生死,不过是弹指之间!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做到了,一登大位!
然后,就兔死走狗烹吗?
可为,三年了,那些日夜痴缠的爱恋,难道是玩假的吗?
他是她最亲的枕边人,难道他无心吗?还是她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他才这样对她?
她想知道。
即使最后是赐死,她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该死,为什么会被指失德。
……
“禀皇上,皇贵妃的身子不宜移动。”太医战战惊惊地道。
“什么叫不宜移动,抬走。”
新帝眼珠子一眯,那眼里放出一道道的冷光。睨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一身血水的东方画。
帝王令下,一瞬间所有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地上还有一滩血水,佐证了刚才发生的事。
看着东方恋,帝王那冷漠的眼光寒入骨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好象与东方恋说一句话都是恩赐,龙起津看着东方恋的眼光,一阵厌恶。
“为什么?我死不瞑目。三年夫妻,你就算要怎么对我,也该有理由吧?”
“理由,你还问朕理由?”
龙起津看着东方恋的眼光如同看一件恶心的脏物,“当你和欧阳秀谈情说爱,打情骂俏,甚至恶心苟合的时候……你有想过你会有今时今日吗?你有想过朕那时候的心痛吗?东方恋,你未免太无耻了吧,你这个荡妇!”
龙起津大声地骂了出来。
“你说什么?”
冤枉!
东方恋站不住脚步,几乎要跌倒!眼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哈哈……”
龙起津一阵低笑,看着她就象看一个最虚假的戏子一样,“别装了。朕以前就是被你这张看似清纯,实则无耻的嘴脸骗到了。半年前,六月六,你和欧阳秀在什么地方?”
“我……欧阳秀,我们……我们出城为你借兵呀,这事你不是知道吗?”
“哈哈,你还在狡辩,那天你们根本就没有出城!”
龙起津双目欲裂,大手掐过来,紧紧掐着东方恋的脖子,“那天,你与欧阳秀在苟合,你们在来福客栈,天字二号房,朕都看见了,亲眼看见!”
他用力的掐,用力的收紧,立马就要将她掐死了。
“放手!”
东方恋拼命挣扎,挣开他的铁手。
她不能死,她的污名还没有洗去怎么能死?
算计!
一定是算计!
居然污蔑她与欧阳秀!若不是欲加之罪,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谁?
东方画吗?
……
“龙……起津,你不……信我?我们……三年的感情……你不……信我?”
东方恋断断续续,快要呼吸不了了。
东方恋断断续续,快要呼吸不了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龙起津掐死之时,忽然间吸进一口新鲜空气。
龙起津松了手了。
可是他依然脸色铁青地看着她,“妄想狡辩!朕只相信我的眼睛!”
“三年来,我们一起携手,步步惊心,我为了你,可以做所有事情。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