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朕说吗?”看着筱萝皇后的身影渐渐远去,赫连皓澈目光如电一般得扫过脸上极为不安份的御放身上,虽然御放对自己这个皇帝岳父很是恭敬,但是赫连皓澈总是觉得怪怪的。
御放双手匍匐在地上,面带着歉意道,“皇上,如果说臣今日是要来取你的性命,你愿意相信吗?”话说到了这里,御放的眼里竟然有一丝迫不得已的芒光,他真的不忍心看到皇帝陛下死了,可是为了小郡主无双,他真的没有办法,如果不答应如今困在监牢的夜倾宴的话,那么小郡主无双的性命一定会……
“朕原本以为朕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你竟然想要谋害朕。难道说是朕那个宝贝公主叫你来谋害朕的吗?”赫连皓澈还是不相信御放所言,“不会的,不会的,御放你定是在开玩笑,你那么疼爱长公主,定然是爱屋及乌,对我这个父皇也——”
话说到这里,赫连皓澈只觉得腹痛难当,就好像有无数条的蛊虫在体内乱窜一般,就好像整个肚皮似乎在下一秒就被掀开屋檐一般,完全得掀开了,估计是没点性命都没有了。
赫连皓澈捂着煎熬的肚子,冷汗不住得从额头上狂泄而出,“你……你真的对朕……”
“皇上对不起,为了小郡主无双,您必须死!御放在皇后娘娘的蜜饯之中下了归阴丹,只要一粒,大罗金仙也难救,对不起皇上……”御放的眼泪下来了,他真的不想,为了救妻女,他只能答应夜倾宴的请求。只能委曲求全。
只是,赫连皓澈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筱萝皇后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皇后娘娘她方才也吃了蜜饯,难道说,皇后她也吞服了归阴丹。”
“正是。皇上皇后你们安息吧。御放会为你报仇的——”御放深深的一个跪拜,叫赫连皓澈愈发看不懂看不透看不穿,因为御放下一步举动是如此的惊人……
宫中传来丧报,赫连皇陛下和筱萝皇后各自死在椒房殿和帝所。
囚禁在天牢重地的夜倾宴和沐若雪等待着这么一刻已经很久了,夜倾宴手中有的是令天底下闻风丧胆的蛊虫,而他正是通过这个,与外头的交头人密谋,让刚刚出生不久的小郡主无双染上了一种寒蛊,这种寒蛊是专门对付尚未足月的婴孩,婴孩的身子弱,幼虫蛊极为容易侵入他们的身体之中。
而寒蛊可以催发伤寒之症,世上无药可解,唯有夜倾宴的解药。
御放放前往天牢重地,说太子殿下宸宁不日就会登基为皇,承先后余孝,放在夜倾宴和沐若雪,这样的举措,看来是那样的名正言顺,以至于叫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来。
只是,御放眉眼微微一动,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而且赫连皇陛下和沐筱萝并不会因此而枉死。
“大陵虎符呢,带来了没有?”夜倾宴面上露出无垠的凶光,就好像地狱的恶魔,仿佛要把眼前的男子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嗜血,终究是禽兽的作为,对于夜倾宴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之前御放受夜倾宴之威逼,说一定要把有毒之物混入赫连皓澈和沐筱萝二位帝后的饮食之中,御放也照做了,只是……
“如今皇上皇后二位先逝,大陵虎符,我自然会给你的。”御放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把寒蛊的解药给我,你们又如何保证我一定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呢。”
夜倾宴手指头狂指了御放一脸,“御放,义父的好义子,你可曾记得是谁把你救回来的吗?若不是你义父你能活到现在?能娶到大陵长公主?还做了爹爹?哈哈哈……放心……我这个做爷爷也断然是不忍心看见我的义孙女有事的。”他的声音叫人听了忍不住寒栗了一番。
只是御放对上了夜倾宴的眼,“废话少说,寒蛊的解药呢,一手交解药,一手交出虎符,很公平,当今的皇上皇后已死,你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难道还不肯拿出来么?”
“御放不要那么激动嘛。”夜倾宴理所当然得和沐若雪笑了笑,“你为我们除掉了两道祸患,如今大陵中宫敲起了丧钟,哈哈哈哈,大事已成,你放心,为父会给你的。”
沐若雪脸上的两道疮疤笑得也仿佛开裂了一般,“就是就是呀,赫连皓澈和沐筱萝这一对蠢夫妇这一次终于是要栽到了我们的手中了。一想起沐若雪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这心里真是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哈哈哈,大仇已报的感觉真是很不错的呢。御放,你义父一定会把解药给你的,说起来我这个作为太君的,也是万分舍不得小郡主无双有事呢。”
“是吗?那就赶紧把解药拿来,我立即给你们虎符,并且将大陵虎符交予你们。”御放的声音很是冰冷,不过却是令夜倾宴和沐若雪无比快慰。
夜倾宴森然一笑,“你慌什么?义父说了给你,就一定会给你,义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说。”
“是,义父从来没有骗过御放。”御放眼眶通红,他的心里一直强行憋着,一想起小时候,夜倾宴和沐若雪何尝对自己不好,他们也曾经把自己当做是亲生孩儿一般看待,的的确确是没有欺骗过自己呢,可是他们这般对待赫连皇和筱萝皇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