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担心,便回首说了一句,便去了。
许是之前突得站起来,有点猛了,沐筱萝觉得两‘腿’‘抽’筋‘抽’了一下,很痛,不过她还是忍下了,渐渐的,沐筱萝自我继续端坐在软榻,柳眉频蹙,心想大王他心肯定有一团火气,生担心他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悄悄指派若竹丫鬟去水榭内阁外头观察观察大王他在做什么。
谷乘风恩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在筱萝吩咐若竹做事的时候,不见恩师的影子,看来也应该是跟恩师一起出去的吧。
何太真夫‘妇’几乎是在若竹走出‘门’后,同一时间进来的,他们也听说赫连大王在丰州坝失利之势,不过他们二人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着王妃娘娘坐着,大夫人筱萝生母哄睡着了小九弟弟沐陵也过来了。
沐筱萝保持缄默,整间房被一股极为古怪的气氛所笼罩着,大家都不敢言语,唯恐说错了什么,倒不是怕筱萝王妃责怪什么的,而是怕挑起筱萝的忧思,要知道她肚子怀着小世子,不好的情绪很能影响孕‘妇’的健康。
呼啦哐当!
若竹小丫头蹲守在外头,听见水榭内阁一连串东西摔碎的声音。
水榭内阁的赫连皓澈发泄了一阵子,凝着满地碎裂成渣片的润瓷浮纹茶碗,通透‘玉’白的剔透‘花’瓶儿,摆设用的鎏金珊瑚屏风,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通通都没个好下场。
也只有这样才能陪衬得赫连皓澈的心情,他乃是西疆霸主,摔碎了一点东西能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