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可眼巴巴盯着大夫人的位置。
“浣芬,雨墨,你们下去吧。”大夫人冲她们摇摇手。
掌厨娘子云秋娘颔首道,“大夫人,我得去厨房忙活了。”
“嗯,你去吧。”东方飞燕坐在梨花香椅上,陷入愁绪。
李妈妈和楚嬷嬷却迟迟不肯离去。
“你们可是要留在这里讨赏不成?”
大夫人冷眼一瞟,心中真不是滋味儿。
“大夫人,奴婢想问的是,金井里的两具尸体该如何处理?”
楚嬷嬷胆子小,她推着李妈妈上前说,说话的自然是那李妈妈。
不问还好,一问大夫人怒火三千丈,“你们两个呆在丞相府里多少年了,可有谁告诉我?”
“过了这个春,足足二十余三春秋了。”李妈妈看起来苍老不少的头压得更低了。
楚嬷嬷真不知道大夫人说的何种用意,还以为大夫人怀旧她们二人,便补充说道,“是呀,李妈妈进府那会,可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妇人,当初我也只比李妈妈晚进府三个月啊,时间是那白驹过隙啊——”
大夫人眼底堆积的狠戾墨色愈发深沉,犹如深不可测的潭水,飘零的落叶恐怕都无法浮起的那股子沉重意味,“哼!都这么多年的老人,还不知道事情轻重,诸事还要我这个当大夫人替你们想好怎么做!不要忘记你们的奴婢身份!”
“是,是,是我们的错!”李妈妈瞅着情形不对,比楚嬷嬷不知道要麻利多少得先跪下来,“大夫人只管发下命令就是,我和楚嬷嬷就完成,务必会让大夫人满意。”
东方飞燕冷哼一句,随口说道,“方儿,给我一盅银耳羹让我簌簌口牙。”
“方儿……”
“方儿……”
“这死丫头又跑哪里去了?”
东方飞燕一生气的时候就会念叨着容姑姑的名字,自打东方飞燕从京都尚书府嫁到过沐家,容姑姑就是她的陪嫁大丫头,日夜服侍,辗转多年,如今却迟迟得不到方儿的回应。
“母亲,容姑姑不是已经去了吗?沉尸金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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