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六章 王重阳的隔代弟子(1 / 2)

竞猜时,钱青健没有使用传音入密,如此连续猜了十几台的对战,结果是无一不中,惊得建宁公主长大了嘴巴合不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塵√緣×文?學×網

这也太神奇了吧?他说谁赢谁就赢?

坐在钱青健身体右侧的苏荃也惊呆了,此刻洪安通坐在下面前台,背对自己,她的心情得以稍稍松弛,于是也开始暗中去猜建宁提出的场次。

只是即便以她的眼光来看下面的各台战斗,也无法猜得如此准确,甚至有数台战斗她预料的结果与男人的预测截然相反,她还想提醒男人来着,但是事实却证明了幸亏没有提醒,否则这高手的一张脸该往哪放?

建宁左侧的焦宛儿和苏荃右侧的阿九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却因为脸上的薄纱而没被苏荃建宁察觉。她们的笑只是因为,建宁让夫君猜这个,就等于让他猜一只猪有几个蹄子一样的简单。

随着时间的推移,擂台上的战斗更加血腥惨烈起来,双方阵营均是死伤惨重,只大半天的光景,伤亡人数已逾千人。

台面上流淌着死者伤者的血液,偶尔更有残肢断体,双方阵营各有数十壮汉往返于擂台与凉棚之间,只为了抬回死者的尸体或者是重伤的伙伴。

清廷安排的杂役们挥汗如雨,每一场决斗结束,他们就需要以最短的时间将擂台表面上的血泊碎肉清扫一次,忙得不亦乐乎。只因为这种擂台搏杀并非寻常切磋较技,对阵的双方绝无藏私,都是一上来就痛施辣手,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敌人,所以擂主的更替极为频繁。

时至傍晚,攻擂不歇,早有杂役在擂台四周挂上了气死风灯,照得擂台上彻如白昼--此为河山擂规则,昼夜鏖战。

不用约束,也无需强制,前来攻擂的志士都不会离开这座杀戮不止的校场。昼夜鏖战是擂台规则,也是天下群雄的心意,早打早利索,早死早托生。

康熙考虑的也很全面,为己方和对方的武林豪雄准备了足够的饭菜和酒水,保障了擂台决战的连续性。

夜色益发朦胧,在看台上用过了饭,钱青健一家人继续观看擂台上的厮杀,由于喝了点酒,建宁又有点控制不住春心泛滥,在朦胧夜色中,将一只手游进了丈夫的裤子……

钱青健身体的某处被建宁撩拨的雄壮起来,将两只手分别伸入建宁和苏荃的衣内,苏荃只觉得全身发烫,呼吸急促,不禁瘫在钱青健的臂弯之中,任其轻薄,而建宁则更是大胆,直接将头埋在了丈夫的小腹之下。

练武之人都讲究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神龙教主洪安通在这方面算是当代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和澄观禅师分别坐在苏克萨哈的左右,苏克萨哈年老体衰,已经坐在看台上打起了瞌睡,澄观饶有兴致地看着擂台上的厮杀,不允许自己错过任何门派的武功招式。而洪安通的注意力却始终放在身后三丈高处的苏荃那里。

纵然是在台下兵器交击、喊杀之声不断的环境里,他也能听到身后苏荃那变得急促的呼吸之声,不用回身回头,他的神识也能探查到那个书生的手在做什么。朦胧的夜色对神识毫无阻碍。

这神识是从《先天功》修炼而来,这门功夫,他根本没教给苏荃--等他步入筑基境界时,就可以不再禁欲,只是那时苏荃定已变成了老乞婆,他可不想带着一个老太太去享受荣华富贵,那时候再寻一些美貌的年轻女子来享乐才是理想,何铁手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想找什么女人就找什么女人。

说到底,苏荃只是他的面子,是他在神龙教一众老部下面前的骄傲。

随着神识里书生那只手的揉抚搓捏,洪安通的怒火高炽起来,妈的,老子这么多年都没碰她身子一下,居然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这一瞬间,他杀心骤起。不能再忍了,现在就得杀了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所谓人生两大仇恨不共戴天,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这样的仇恨无法容忍。

当他的神识“看”见苏荃也将头埋在了那书生的小腹,接替了那公主的嘴时,再也控制不住,用神识和元力祭起身前一柄切割烤全羊的解腕尖刀,施展《先天功》中的“驱物术”,将这尖刀射向苏荃嘴下吞吐的那物。

他既要让这书生死,也要将他阉割。至于苏荃这个贱人,稍后定须将她万般折磨之后才能杀死!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三丈的距离,虽然已经接近他神识覆盖的极限,却也足够他驱物杀人了。

恨意在心中流淌,怒火在胸中蒸腾,他不必回头,只需静待身后那处爆发出惊惶骚乱,至于那男人是不是公主的丈夫,谁还管的了这么多?

然而,脑海中提前生成的影像却没有发生,那尖刀莫名其妙地在苏荃脸侧三尺处拐了一个弯,竟然不再被自己的神识所控制,悠悠飞了回来,越过自己的头顶,倏然插落在面前的全羊之上。

洪安通大惊,这是他小成《先天功》以后从未出现过的事情,驱物术百发百中,如何会变成这样?

正惊愕间,却见那尖刀居然还在自行划动,在羊身上切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