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你们,你们的师承如何,这关系到今天你们两个是活着离开这里还是被人抬出去喂狗的问题。赶紧回答。”
钱青健口气如此之大,卜沉也有些心虚了,他也怕这个年轻果有惊人艺业,万一真的踢在了铁板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刚才这年轻人凌空的一指虽然看似平实,但是鲁连荣却死的莫名其妙。”
因此卜沉犹豫着没有说话,沙天江却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和我师弟卜沉是汉阳人,年轻时曾经遇见过一位高人传了我兄弟这路刀法,那位高人跟钱公子乃是本家,也姓钱……在下斗胆猜测钱公子是否是我们师父的后人?”
听见沙天江如此说法,钱青健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心说好嘛,果然是大牛小羊的后代把这路刀法传了下来,可是你们这些灰孙子也不能反过来变成我的祖宗不是?
钱青健笑的大家糊里糊涂不知何故,却融化了这一座庭院之中的杀伐氛围,笑了一阵,他再次问道:“大约一百五十年以前吧,汉阳有个武林世家姓纪的,纪家有个女婿叫做郝密,郝密又有一个兄弟叫做卜泰,这兄弟俩人称河间双煞,听说后来这两人从河间移居到汉阳了……”
听到这里,卜沉和沙天江的脸上已现惊容,而卜沉比沙天江更是惊愕不已,欲待询问,却见钱青健话没说完,也就没敢打断。
钱青健掐着手指算了算,又道:“大约距今三十多年以前,泰山派有一名姓纪的弟子去汉阳郝老英雄家里祝寿,结果被魔教埋了火药给炸死了,这些事你们知道不知道?”
卜沉再也忍不住,冲着钱青健深深一躬说道:“钱公子,请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你说的那个卜泰,正是在下的高祖,郝老英雄一家是我们卜家的世交,三十年前,我哥哥卜奎也死在郝老英雄的寿诞之上……不知钱公子如何能够知晓这些陈年旧事?”
钱青健笑道:“如何知晓的且不必说,既然你是卜泰的后人,师父又是姓钱的,今天我就不难为你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