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找到了新的技术输出渠道，我猜一定跟姓曹的有关。”

胡莫菲是与人打交道的顶尖高手，但是在战略层面上却还是嫩了点儿，反应没有顾天佑这么快。而顾天佑这坏胚子，做生意缺了点实干精神，算计人却向来是顶尖中的顶尖、闻弦声知雅意，一下子就想到了曹家在背后使坏。

泄密渠道其实很窄，存在因果关系并且有能力来做这件事的人就更少了，实际上只有一个。

曹旭死了，曹鸿恩震怒，他当然想要报复。但是首先不同意他报复的人就是龙王，离开了王宪的支持，他手下的个人武力根本不可能对顾天佑构成威胁。所以他一度是想到动用军方的力量，结果他这边还没动呢，就收到孙明申提供的情报，杀曹旭的凶手是乘坐海军的潜艇离开共和国的。

几乎是同时，龙剑梅在国防部组织的军级干部战术短训班上公然放出一句话，哪个敢配合曹某人针对任何人的军事动作，她就敢动用军事委员会赋予的特权直接废了哪个。尽管她只是大校军衔，尽管她看上去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这些几乎都经历过印巴战争洗礼的悍将们，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个个都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短期内复仇的渠道几乎被堵死了，曹鸿恩只能暂时隐忍。但是他绝非隐忍的那种人。

金子文的话，一下子让顾天佑联想到了曹鸿恩，直到目前为止，天佑城的地下研究基地，军事技术研究所的负责人都还是曹鸿恩的亲孙女曹琳。这小妞儿跟谢飞白两个眉来眼去有几年了，跟曹家其他人不算一路人，但总归是曹家人，曹鸿恩想通过她拿到军用级的技术不大可能，但是拿到民用版本的东西还是很有希望的。

“老曹？”顾天佑不理胡莫菲怎么去头疼，心里头对自己自言自语：如果真是你在捣蛋，老家伙，你又在计划什么呢？还有王老师，你这么放纵他干这吃里扒外的事情，究竟是想要闹哪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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