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的传说，更或者，地球也是一个别人记忆中的世界，是一个完全虚假的世界。

所谓知道的越多越是觉得自己无知。

杨凌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现在他所接触的，早就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甚至是非正常的理解范畴，如果他说出去，即便是玄境的强者都会认为他癔症犯了。

这种否定整个天地存在的结论，所有人都只会把他当做一个疯子。

因为天地万物追求的都是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掌控规则和奥义，最后踏破天地超脱万界成为至高无上的圣人，从此不受规则束缚，现在杨凌突然冒出来告诉他们，天地不存在，我们都只是生活在另一个家伙的意识世界的记忆之中。

杨凌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那些一心想成圣的家伙拖出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