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冲出来。
龙战和凤离的理由都很充分,让他这个拖后腿的好好长进长进,南宫郁心里却是无比悲愤和屈辱。他讨厌这种身不由己。
但在豆子面前,南宫郁只字不提。他装得很轻松,说这些年到处冒险,很刺激很愉快。
“我知道自己死不了,才不管危险不危险,天大地大,我哪儿都去得。”他说得很潇洒。
豆子皱着鼻子,缩了脖子。“说得好像刀插在身上不痛一样。”
“哈哈哈”南宫郁只是笑。
痛,当然痛!那些险地的遭遇可不是刀插在身上那么简单。
他被分尸过,他被煮熟过,他被冻死过,他也被腐烂过这世间的种种疼痛,他不敢说全部都经历了一遍,但至少经历了大半。
这些事,南宫郁不会对豆子说。他轻松地说,“那算什么?”
“对了,你一会儿出去是不是应该装在愁眉不展?突然被强迫成了伪月妖的伴生者”豆子忽然问。
“是啊,我一会准备这样出去。”南宫郁收了笑,很夸张地垮下脸,两个嘴角往下拉成弓形,两只眼里怒气汹汹,眼球都快突出来了。那样子要多怪有多怪。
豆子直接笑得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