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蚩龙苍老很多。他一身肌肤都褶皱成了老树皮，全身干巴巴的，宛如枯尸。

    “祖爷爷，我总感觉这俩小家伙的灵魂波动剧烈，他们是在交流吗？”蚩发的声音苍老沙哑，他的语气却又几分娇气，听起来十分恶心。

    蚩龙点点头。“他们都是神兽，生下来就有超凡的灵智，自然会有所交流。”

    “可是，他们为何从来不与孩儿说话？”

    “可能是因为没有教化，他们不懂我们的语言吧。”蚩龙说。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两个神兽故意不搭理他们，但这一点，蚩龙没有说出口。

    “他们会不会说话并不重要，眼下最要紧的是，他们身上那股隐晦的气息。”蚩龙说。“他们和另一个生物有生命联系。”

    蚩发点点头。他只有圣王的修为，但也能感受到那份隐晦的联系。“祖爷爷，或许，就只是在他们之间存在生命联系，并没有其他第三个生灵存在。毕竟，我们各种方法都试探过了，都没有找到第三个存在。”

    蚩龙仔细盯着水池边一追一逃的凤凰和龙，神识在他们体内一遍又一遍的扫过，把这两只神兽的每一个组织细胞都查看得清清楚楚。他一面为这两只神兽的得天独厚惊叹，一面为那股隐晦的生命链接力量忧愁。

    这力量，并不强大，却难以捉摸。他最初想到的是月妖族的伴生契约，可是，随即他就排除了这一点。他特意配置了解除月妖伴生契约的解月尘，给二神兽灌喂了，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解月尘能解除百分之九十九的月妖伴生契，只有一种情况会导致解月尘失效——至尊伴生契。

    月妖至尊伴生契形成的条件极其苛刻。首先：伴生者与月妖之间要建立某种平等契约，彻底改变伴生者对月妖的从属性。其次，要以超凡的能力对伴生者进行全身重塑。

    这种重塑，绝不是简单的重新洗髓换血，而是要将伴生者彻底打碎，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血肉，都要捏碎了，重新塑造，这样才能保证伴生种完全地、完美地、彻底地融入伴生者，成为伴生者躯体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