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说不定老婆婆就能说出那个神秘人的姓名了。”
“她虽然没有机会亲口告诉我们,但是已经给了我们暗示,她一定是猛然想起了这个人,又怕忙乱中忘记了,便在嘴里不住的叨咕,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遇害的。姐姐断定,害她的那个人一定就一直在暗中监视,听老婆婆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这才怕她再与我们见面时说出来,而杀人灭口。”
“可是我知道,崔夫人是最怕我们调查此事的,难道是她?”
柳玉如说,“有这个可能的,如果她此时仍在长安,派个人过来,那不是方便得很吗?”
“这可怎么办呢?有崔嫣姐姐在中间,我们可不要害了她的母亲!”
柳玉如说,“我也不想会是她,只是急切之间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要是真是崔夫人所为,那么她的心也坏到家了,我们只是凭心做事,到时真的牵连到谁也不是我们害她,是她自己害的自己。”
不觉夜色已深,在监房外边的小天井里,悄悄从上头垂下来一条绳子。有个人轻手轻脚地从两丈多高的墙上溜下来,将耳朵贴在柳玉如和樊莺的房门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