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还真是这样。
他又想起崔氏在客房里说过的那句,“乌蹄赤免是她先夫生前的坐骑”一句,他知道这才是崔氏说出的所有的话中最不经意、也是最重要的一句。
刚才他在喊出这句话时,崔氏迈入客厅的步子出现的瞬间的滞顿并没有逃过高大人的眼睛。而同样进屋的高审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心里轻哼了一下,问柳玉如是怎么回事。
柳玉如听高大人问,也不避讳樊莺在身边,“崔夫人认出我是长安侯府来的……以前她纵容家丁冲撞过我,被侯公爷教训过……今天就来找补。”
高峻不以为然地道,“那又如何?我还是从长安来的呢!她想得倒美,她在侯公那里占不到你的便宜,到我这里也同样不能。”
柳玉如怕他当了樊莺的面说出自己也是从侯府出来的,听到他这样说,冲了他莞尔一笑。又听他叮嘱樊莺道,“师妹,我若不在时,你就是我,不要让任何人在柳玉如跟前放肆!”
樊莺点头,也知道了高大人的态度。三人在院中说话,也不进屋,似乎是有意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