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众人欢呼不已。
贾克邪等人被推上来时,李武还记着方才的话,跃跃欲试地争取,“大哥,大哥,我要先来砍!”
有护牧队递刀过来给他,李武不砍贾克邪,只挑贾克邪旁边那位,挥刀便是一道寒光。
血雾冲天。
李武敏捷地跳开,身上没溅上一点血迹,但小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自午宴后,他一直赌着气、记着高审行的“见血”、“历练”之语,非要第一个站出来。
血谁没见过?不然八姨娘那篇小虎扑驴的文章是怎么来的!
李威、李壮也上去了,干净利索。偏偏要把贾克邪留下,贾克邪呆若木鸡目光散乱,早已经没魂儿了。
等李雄上场时,护牧队再递刀他却不接,“竹刀不是刀么?”
人们都留意李雄手上那把竹刀,怎么看都不像砍人的家伙,高审行也道,“李雄,要不你就换把刀吧。”
李雄却很固执,“父王说过,只要心中有刀,凡物皆是利刃,我就用我的竹刀。”
高审行不大确定,猜到是自己的某句话说的不恰当了,“好,便用竹刀!”
贾克邪目光凝滞的死死盯着那把紫色的竹刀,眼前这个执刀的少年活脱就是早先踹过他的那位高牧监,这真是命啊!
少年神色严肃,对他道,“没有西州,便没有我们一家,谁让你为祸西州呢?你要当私仇也随你了。”说着,竹刀缓缓地举起来。
众人屏息,看着那把竹刀,刀丸儿可够厚的。
连护牧队中有人也不确定,这一刀到下去底成还是不成。
贾克邪面呈死灰,只听那个小白脸还在场外对人说,“狗皮子最滑了,连车都碾不开,但我大哥也砍开过!”
贾克邪尚未琢磨过这句话的味道来,刀影已快似流星地下来了!
那可算不上砍,而是快到极致的一抹。
贾克邪只觉着脖子里火辣辣地串过去一道火线,围观的人影子们便头上脚下地凌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