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男女们,此时只看谁与谁急切地站在街道上商量房钱的事,也就一目了然了。
仪式过后,李婉清匆匆回家,看到谢金莲手里又捧着一只信鸽,原来是苏殷的信又到了。
家中也无别人,就是谢金莲、思晴和李婉清,她们拆信来看,黔州一切正常。“但信怎么回呢?总得说点啥。”谢金莲说。
李婉清没掺和过这事,就仍推谢金莲。谢金莲说,看样子黔州抗旱也该结束了,但峻与柳姐姐不在家,我三个总不能发话让她和丽容回来,这是有圣诏的公事呀。
就这么着耽搁了两天,又有一只信鸽飞回来了。
她们赶紧拆开再看,短短两天的功夫,这封信与前一封信的内容大相庭径,信是这样写的:
“婆婆与丽容长安未归。因擅改水路,李引“六县都水使”之职忽被刺史盛怒之中罢去。刺史数次严责、并飞奏长安,料都濡令亦难保。”
苏殷说,“李引乃婆婆救命恩人,刺史此举定拂婆婆本意。而殷以为李引非但无错,所为多实少虚,是黔州抗旱出力最多者。殷为公为私、鸟尽保弓,已数次与刺史争求没有效果。殷无计,写完此信,即与丫环、护卫迁去黔州旧所。”
三人看罢立刻慌了神,这全然不对路子啊,一个六县都水使的大官儿,两天就有这样大的变化?苏殷前一封平安信还不知如何回,这下子有大事了,就更不知怎么回复了。
谢金莲说,“峻和柳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再说信里这个鸟啊、弓啊是什么意思!”